苌楚

仰卧起坐状态,随缘填坑随缘补档不发文包

【带卡】牢笼03

渣文笔…情节废…私设如山

失败的行动

如果只有黑暗才能对抗黑暗,如果只有痛苦才能反驳痛苦。

那么,就让我堕入最深的黑暗里,来终结这虚伪的光明。我现在带着一张残破的脸,冷漠无情,杀人的时候干脆利落。

那个天真的宇智波带土的不治身亡的消息被传回木叶,那个名字作为英雄被铭刻在墓碑上。 我什么都能割舍,却总是被那一方墓园所牵引。

两年多了,我在黑暗里做了很多事,我抛弃我的名字,抛弃我的身份,抛弃我的过去。

可是只要看着那个人,看着他站在墓碑前,双手插着口袋;看着他捧着新鲜的百合放在我们的墓前;看着他要么一身孤寂满脸落寞,要么眉目温润自言自语。只要看着他,我就又记起我自己。

他是怎么都割不断的过去,只要有他在,那些快乐和痛苦又在我心里无比清晰。

我不能不恨他!

我知道斑是个十足的野心家。他把我留在身边也不过是把我当作一颗可以利用的棋子而已,毕竟他现在势单力薄。

若说是为了什么一族的情谊,这样冠冕堂皇的话也就只有绝那种家伙能说得出来。

但斑说得没错,人与人本来就是相互利用的,我该庆幸我还有利用的价值。况且我想做的事和他要做的事是一致的。

现在时机还不够成熟,但我还是来了。我不能再等下去了。

白绝笑嘻嘻地把一个方方正正的盒子以及一堆证件门卡递给我说:“斑说只要你能活着回去,随便你。”

我穿着一身警厅的工作服坐电梯上到顶层,这感觉莫名地熟悉,然而内心却毫无波澜。 穿过人来人往的大厅, 再往里面走,走廊最里面,就是那个房间。

“站住!”一个冷静而果断的声音。我停下脚步。 即使没有回头,我也知道那是谁。

玻璃上倒映出一头嚣张的银发,还有那个人修长的身形。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还能认出这张脸,但是凭他一眼就从人群里看出作为闯入者的我,毫无疑问,我的处境很麻烦。

我慢慢地转身,用侧过去的半边身体的手伸进了口袋里。

他的速度比我想象地快,但我开枪的速度显然也超过了他的预期,他只来得及拔出手枪闪身躲进了拐角处。

枪响之后我拉低帽子飞快地朝另一侧跑,顶层是高级人员汇集的地方,又有许多外来的重要人物往来,这时候的一声枪响使得大厅里开始混乱起来。整栋楼警铃大作。 卡卡西跟在我后面,没有贸然开枪。

他冷静地开始呼叫援助,我知道很快就会有更多人跟在身后以及挡在前面。

我一路打碎玻璃和灯饰,拉开我和他的距离。能把他堵在后面就最好了。 这是最好的地方了,虽然达不到目的,但能让我脱身。回头看了一下,他跟我还隔着相当的距离。

右手边是一个库房,前面不远就是大厅。当机立断,我打开盒子,拔掉计时器,连着盒子丢进库房里。拉上房门,以最快的速度向前冲去,我有十秒钟。 大厅里一片混乱,白绝这家伙算是靠谱了一次,本来这种程度的状况木叶的人的应急措施应该会保持有序的吧。于是我在混乱里摸了一件外套披着,又扔掉了帽子,用围巾裹住脸。

我从应急通道到下一层的时候,爆炸的声音从上面传来,玻璃碎掉,墙壁坍塌,空气里的烟尘和浓重的火药的气味迅速传下来。楼梯上的人慌作一团,纷纷往下冲。

下面几层的警员们开始行动起来,大楼门口一边在疏散一边排查可疑人物。

但得益于我对这栋建筑物的熟悉程度。我闪进三楼的监控死角,从通风管道爬了出去。

坐到白绝车上之后,他依旧笑嘻嘻地:“老家伙说得没错,也就活着回来而已嘛。你还是太年轻了啊!谁知道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呢?还是说遇到那个旗木卡卡西就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

此刻我的心里冒出无名的怒火,掏出枪抵在他的后脑上恶狠狠地:“你他妈给我闭嘴。”

他安然地开着车,一脸无奈地:“好歹我还是救了你啊。”

我不知道今天这一出到底有什么结果,我都不在乎,是的,我不在乎,即使有那个人在。遗憾的是大概没能杀掉我想杀的人。

明天的所有报纸上网络上,大概都是神秘不法分子袭击木叶警署高层的新闻。

白绝张牙舞爪地把报纸伸到我鼻子下面时我才刚刚从失眠中逃脱,有了一点睡意。

我只扫了一眼,九月十六日报,木叶警署遇袭,局长波风水门夫妇身亡。

老师和师母么?

那个总是笑得很温柔的一头金发耀眼地像阳光一样的老师,他教会我用枪教会我格斗教会我仁慈和爱。

还有每次出任务之前,性烈如火的师母都会强制性地要求我们都要平安回去,对于我和卡卡西这样的无亲无故的孩子,她像是给了一个温暖的港湾。

那些过去,怎么都好。 不过,我已经不在乎了。

老师,师母,永别了。

TBC

我绝对是爱水门爸爸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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