苌楚

仰卧起坐状态,随缘填坑随缘补档不发文包

【带卡】牢笼11

晓全员ooc。慎…

斑表面上大刀阔斧地改革和重整,暗地里依靠晓对商界大亨,政坛要人进行控制。宇智波集团不出一年就恢复如常,重新垄断了烟酒香料市场,而且看起来完全合法,让团藏无计可施。他重用了一直暗中支持他的弟弟泉奈,明里的事情都交由他出面。

但暗地里的勾当却比以往更甚。斑非常强硬,在地下世界的威信比富岳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掌握宇智波家族之后进行了一次大清洗,京都其余几个势力不弱的家族就此消失。在壮大宇智波家族的同时他也要求加强晓的力量。

我这边,鼬没花多少时间便接受了他的新角色,不知道是太自信还是什么,清冷沉静的样子,杀起人来丝毫没有犹豫。是因为坚信总有一天会反击么?是学着苍鹰沉入崖底蓄势待发么?我总归不信他彻底是我们的人了,但不管他心里埋着多深的期望,他会越走越远,回不了头的。

因为晓的人手不足,于是让小南带着角都拉了整天叨叨着上帝的飞段入伙,鼬和蝎又收了聒噪着艺术的迪达拉,要不是他在炸药方面过人的才能我就要先弄死他。大蛇丸拉拢鼬不成带着兜叛逃出晓,鬼鲛代替了他的位置和鼬做搭档。

本来我们是一个高冷的组织,都是一群一句废话都不肯多说的人,突然多了些唧唧歪歪个不停的,整个上松目都闹腾起来了。

连蝎那种沉默稳重的人都和迪达拉开始了一日三次的关于艺术的辩论。飞段哼哼唧唧地祷告,角都嘟嘟囔囔地抱怨我们用钱太浪费。白绝唯恐天下不乱地上蹿下跳。看着这一群智障,于是老子就弃疗了。

“你根本就不懂,爆炸是真正的艺术,转瞬即逝的美无与伦比。嗯!”

“年轻人就是天真,永恒的美才是艺术。看看我的傀儡,我的伪装,我的人皮面具…”

“蝎老兄,你太迂腐了。嗯!”

“无知的黄口小儿!”

“唉…你说谁无知!”迪达拉一拍桌子蹦起来。

“他说你唉,无知的黄口小儿,啊呀呀~”白绝凑在他脖子上。
“白绝你是不是想死!”

“我说你们这群智障别吵着我祷告,我代表上帝发怒了,处决你们。”飞段摔了一串佛珠子过去

“谁他妈向上帝祷告用佛珠,人家发怒也是被你这假信徒气的。”角都把账本翻得哗啦啦地响,“是谁又丢了辆车子,知道一辆车值多少钱嘛!!!”拍桌×2

“为了艺术而牺牲,它虽然废了但它无价!嗯!”拍桌×3
“那才不是艺术!无知的白痴!”拍桌×4

“你说什么,你又炸了车子,说了试炸药自己找地方!”拍桌×5

“谁无知了!”拍桌×6

“我代表上帝降罪于你,愚蠢的凡人!”拍桌×7

“你再不闭嘴就杀了你,妈的别再拍桌子了,这梨花木的桌子十万啊!”拍桌×8

“啊啦,真的嘛…哈哈哈哈…”白绝狂拍桌子。

“白绝!!!”角都一气之下掀桌了。

“啊呀呀~阿飞~阿飞救我啊…”白绝躲在站在门口的我的背后。

大家都看到了,弃疗真不是我的错。

于是在众人的目光里,我披着袍子带着面具蹦起来。
“啊哈哈哈~前辈~阿飞是个乖孩子咧~”那边短暂的静默之后继续争吵。

我确定清楚地看见了稳稳坐在那堆人之间近乎石化的鼬和长门的嘴角抽搐了。真他妈难为你们这俩脑子正常的。

一系列大幅度动作过后,忙得团团转的我们逐渐空闲下来。我已经很久没去墓园了。

从蝎那里随便抓了个人皮面具,装作一个平平常常的人,穿着长袖衬衣和牛仔裤挡住半身的伤疤。
挑了晚上下班的时间去,跟往常一样,那人还真是…无论哪天都在啊。

没了止水没了鼬,一年过去,他倒显得更加温和了,真奇怪。眼睛不看着墓地的方向就不会有阴霾了,笑起来眉眼弯弯简直像碑上的那些人。是你太善于伪装了么?还是你对现实太过包容?

他离开了暗部,我闲下来就经常看见他了。带着头发和笑容跟水门一样的鸣人和那个跟鼬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宇智波佐助。那两个孩子十六了,正好到了跟队出任务的年纪。卡卡西毋庸置疑地接过了这两个故人的孩子。鼬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明显松了口气,他知道有卡卡西在,他就是拼了命也会保护他的。

我离开很多年了,那人还是说着,“我绝不会看着任何人在我面前受到伤害。”

也许是因为有所寄托吧,也许是他越来越善于隐藏自我。他才捧着本小黄书懒懒散散地,一身轻松,没有半点阴郁的样子。二十六岁的他收敛了年少时一身的锋芒,表面不甚在意实际却认真负责地扮演着老师的角色。师父所能教授的知识和技术他都倾囊而授,师母所能给予的关心和引导,他也微笑着去抚慰他们残缺的内心。

鸣人精神十足阳光活泼地抱着他说:“卡卡西老师,我最喜欢你了。”他一愣,垂首低眉揉揉小孩子的头发。我知道他心里一定在后悔,那时候困在自我牢笼里的他从来没跟老师说过这样的话,来不及道谢他就尸骨无存了。

他在墓前絮絮叨叨地跟我讲那些,说他的遗憾,说他的无奈,说那孩子多像我。他说给天国的宇智波带土的话我都一字不漏地听着。

如果说鸣人像是当初的我,那佐助一定是当初的他了。他自己也察觉到这一点,于是花了大量心力在那孩子身上。他希望佐助不走上他的路,他希望他不会悔恨。可是他们那样的人,太过高傲太过偏执,除非下一个悲剧发生,否则他就会一直画地为牢,把自己困死。

他装作不在意地跟他说:“人的眼睛所看到的也不一定是真实的,有时候我们会被表象欺骗。”

“你想说什么?”他的这个学生从来不是肯好好听话的人。

“没什么,只是希望你别太执着过去。”

“那你天天去墓碑前站着就不是执着过去么?卡卡西,你做不到你所说的。”卡卡西无言以对。

“你不恨他么?你们以前是同伴和朋友吧。我们以前经常在那家丸子店聚餐,你从来不喜欢吃甜食,但鼬和止水哥哥总是说少数服从多数……”

“行了…别说了。”他打断那个人近乎残酷的回忆往事,“我只是想看清事情的真相。憎恨会蒙蔽一个人的眼睛…”

“你不恨他……不过是因为他杀的不是你的家人而已!”佐助眼睛里透着怨愤。

“佐助!”

他沉默了一会儿,“他们……都是我的朋友,我的同伴。”
“放弃仇恨吧,你这样的家伙我见得多了,抱着仇恨的人是没有什么好下场的。仇恨只会让你痛苦,就算找到他,杀了他你也什么都得不到,只会觉得空虚。”

“别拿出老师的姿态来说教。你懂什么!那么,杀了你最重要的人怎么样呢?”佐助的眼睛里透着凶狠。

卡卡西笑得眉眼弯弯,温润柔和的样子,“是个不错的提议,可惜…我没有最重要的人,他们……都被杀掉了。”

“好好反省一下吧。”说着他转过身离开墓地,佐助一个人呆呆地坐在那棵我睡过觉做过梦的树下。

那次谈过以后,他们过了好长一段太平日子。

卡卡西明里安安分分地当老师,跟同期的凯,阿斯玛他们带着学生出B级以下的任务,查普通的盗窃凶杀案。

但我却发现他在暗地里仍然执行一些重要的秘密任务。跟在他身边的人有当年丸子店四个人里剩下的最后一个。这些年木叶折损的人不少,卡卡西作为木叶的骨干,三代对他的倚重和依赖不言而喻。要完全脱离暗部,做一个普通的带队警官显然是不可能的。

三代的倚重很正常,只是监视着团藏的白绝发现团藏对卡卡西表现出了超常的兴趣。白绝特意强调绝对不是想要那人的命的那种兴趣。

据我所知,从最初拒绝团藏邀约,后来又强行从根救下天藏,这些年卡卡西和团藏之间的矛盾不浅,摩擦不小。到了这个时候,明知道卡卡西的立场,早就死心的团藏怎么会极力想拉拢他呢。

而我们这边,在各方都处于和平的状态下,斑却愈发忙碌起来。

两个人都有所动作…那么他们做的或许是同一件事呢?

TBC

评论(4)
热度(167)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苌楚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