苌楚

仰卧起坐状态,随缘填坑随缘补档不发文包

【带卡】牢笼23

斯坎儿小哥上线~虽然很短暂~

我困难地抬起头,他没穿外套只穿着黑色的V领衫,挽着袖子露出来的右手臂上一道深紫的淤痕。他在我腰上摸了一把,看到一手的鲜血急忙扶着我向外走。

“你伤得挺重,撑住。”他声音压得低沉却有掩不住的焦急,然后掏出手机来。

我一把按住他的手,喘着气道:“你想干嘛?我们......是通缉犯......”

他轻柔地扶着我,说:“我知道,找细川是吧?”

我脚步一顿,转头看着他,“你连这个都知道?”

他低下头:“啊,这些不重要,你小心点,疼吗?”虽然疼得要命,不过心里有个莫名其妙的小人在手舞足蹈。
“疼啊~阿飞好疼的。”我撇着嘴哭诉。

他愣了一下,揽着我的肩膀笑得无比温柔:“忍一忍,马上就到了。”

进屋之后,他帮我脱掉上衣,翻出止痛药和止血药给我喂下去。白绝躲在门口唉声叹气,我冷冷地白了他一眼他就跑去接医师。

卡卡西看到我身上伤疤的时候抿着嘴神色闪烁,拿杯子的手捏得紧紧的。

不一会细川就提着药箱来了,谨慎小心地上药,卡卡西面对着我扶住我的双肩。目光越过我肩膀看着身后细川的动作。我闻见他身上淡淡的沐浴液的味道。最后缠上绷带,卡卡西目光沉沉地看着,听见说不严重像是松了口气。然后我让细川看看卡卡西的手臂。

他笑着说没事,比起我只不过是小伤。

我抓着他的手臂让细川给上药,说:“这算什么?当初从国外回来的时候差点命都没了。”

他眼睛里的愧疚翻涌而出,拧着眉毛,喉结上下移动:“带土......”

“好了。”我松开他的手,细川点点头离开了。

“那好,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卡卡西说着站起身来。我拉着他没受伤的那只手,仰头看着他,“你待在这里。”他讶异地看着我。

“我晚上不好起夜怎么办,我作为首领,你现在是我手下,有义务服侍我。”

卡卡西无奈地笑了,“是,首领先生。”

刚刚那个人对着卡卡西明显手下留情了,那就是木叶的人了。他不说我也不问,现在也不是挑明的时候。

伤到后腰我只能侧躺着,卡卡西背对着我躺在旁边,外面月色皎洁,这样的岁月静好的样子像是梦境。我很快就沉沉睡去,醒过来的时候卡卡西坐在桌子边看报纸。
看我醒了,他走过来扶起我,递上一杯水:“感觉怎样?要先吃东西吗?”

我揉了揉眼睛:“还好。”

然后他就尽职尽责地做护工,陪着我吃饭喝药上厕所。我们这样的人,枪林弹雨里来去,又各方树敌,受伤的次数多不胜数。但不是每次都会这样平静地在一起。

波澜不惊地过了一个星期,我才接到斑的指示。他让我在行动前一天把具体地点透露给卡卡西。我担心会来不及,他却叫我不要小看卡卡西,一天时间足够了。

我告诉卡卡西在八坂神社交易的时候他不动声色,只问是不是就我们两个人。我点头给出了肯定的回答。这段时间正是祗园祭,虽然警方盯得紧,但鱼龙混杂对我们来说更有利。

第二天凌晨我们收拾好了东西出发,我戴了个漩涡面具,披着黑底红云的袍子。

我本来提议借给卡卡西一个面具,他看了一眼我的收藏,说丑到没脸见人果断拒绝了。滚,你有胆子拿脸见人再说。

我提着一个铝合金的箱子,里面装满了之前从斑那里取来的货。在车里等着卡卡西,不一会儿一个棕色卷发,画着两道纵向紫色眼妆的人敲开我的车窗。
“你是?”我转头盯着他。

他举着个相机,眯着眼睛笑了:“先生,我叫斯坎儿,是个参观神社的摄影师。”我愣了半天,仔细端详他的脸才恍然大悟,要不是嘴角那颗痣我就要以为真有这么个人。

那道眼妆挡住了他的伤疤,整个人透出一种甜软的气质,像是......红豆糕?我舔了舔嘴唇,觉得有点饿怎么回事?

到了东山区已经是艳阳高照,因为祗园祭,人流量比平时大了好几倍,周围的街道为了花车和山鉾的巡行对车辆通行进行了封锁。我们只能下车混在人群里,为了避免走散,我抓着卡卡西的手,路边表演的艺妓扔下一只符纸折的蔷薇来送给我们,卡卡西小心地收起那朵纸花然后把相机放到眼前,对着她按下了快门。那个女孩就一脸娇羞地笑了。

“喂,你不会真当来游玩的吧。”我不屑地瞥了一眼。
“我是摄影师啊,这样比较逼真嘛。”他举着相机各处张望。突然就拉住我换了个方向。低声说旁边维持秩序的警官注意到我们。

我们在欢庆的人群里穿梭,最终来到了神社。

穿着和服的少女在古建筑间来来去去,背着包的形形色色的游客举着相机,盘着头发的老妪在池水里净手。进去的时候下身穿着深紫袴的神职人员拿着笏节敲卡卡西的肩,温和而深沉地说:“愿先生远离灾祸,一生清净,长命百岁。”

卡卡西向他躬身道:“谢谢。”转头看着我,眉眼盈盈,“愿你如此。”

七月的天气,好像有块巧克力融在了心里。

没有耽误多久,我们耳朵里塞着隐藏式无线耳机照着斑的指示在神社来来回回地绕了几个大圈子,最后到了供着须佐之男的殿里,无数人们排着队进殿祭拜。
我们绕到后面的小间,卡卡西叹到:“在神明的地方行罪恶之事啊......”

“神明高高在上,什么也看不到。不然人间怎么会有罪恶。”我关上门反驳他。

他没有接话,看了看表,说:“约定的时间过了。”

这时候有人推门,两个人跳进来,看了看我们,突然就冲上来,招招阴狠而无声。卡卡西瞬间就反应过来,从腰后抽出白牙刀,一改斯坎儿的温和气质,凌厉果断地向着对方命门攻去。另外那个人就来对付我,我冷笑一下,脱掉外套跟他过起招来。

混乱中在桌上操起一个小的铜像就砸在他头上,他像个软口袋一样瘫了下去。

转头看见卡卡西把白牙抵在对方脖子上,那人目露凶光咬着唇,卡卡西捏着他的下巴,“我也是在根呆过的人,这些把戏别拿来唬弄我。”然后就用刀背敲晕了他。

“他们在找我们,警报器藏在嘴里,有特殊情况就咬掉通知其他人。你没事吧,赶紧走吧。”卡卡西收起刀对我说。

“我能有什么事,还以为我是当初的吊车尾呢?我现在比你高比你壮。你看看自己的小身板,担心自己吧。”他无奈地扶额,就像小时候一样。

我提着箱子正要出门就听见外面的喧闹声,终于开始了。

于是揪着卡卡西的臂膀飞奔起来,跑到外面的大殿看到人流涌动,一片混乱。只有神像旁的那个戴眼镜的男人神色镇定。我把手里的箱子递给他,向他点点头。卡卡西有些惊异地看着。

然后我紧紧扣着卡卡西的腰,带着他费力挤出人群。凯和阿斯玛在人群里十分显眼,我们擦身而过,却没人认出卡卡西来。斑的人和他们明目张胆地对峙,虽然混乱但我知道天藏带的暗部隐在人群里蓄势待发,这下子团藏不得不束手束脚,我们就能摆脱他。

我们穿过人群,来到角落那个小祠堂里,一脚踢开边门进屋。我撬起第七块榻榻米。

“你今天不是来交易的。”他看着我沉声道。

“你也不是,不然木叶的人为什么会在这里。”我从兜里掏出一个微型窃听器来,“放在手表里,真行啊。不过可能白费你一番心思,这里没有毒品也没有买家。”

卡卡西想了一下,神情凝重:“借木叶的手对付团藏......那这里.....看来你们找到写轮眼了。”

“神明会洗涤曾经的罪恶......果然是神社么?”他目光虚空,喃喃道。

“不是我们找到的,是团藏引路。他知道地点而我们有你和白牙刀。”我上好子弹拿枪指着他,刚刚就趁机摸了他的手枪,他就只有白牙在身上。

“所以你们以交易作幌子,借我透消息引出凯他们,又把真正意图透露给团藏。他一方面想抢回白牙一方面要守着这地方就暴露了写轮眼的藏匿地点。你把伪毒品交给斑的人,继续制造混乱,凯他们的行动势必打乱根的部署,趁这机会你带着我来取写轮眼。”

“聪明,你也算帮了大忙。我说过你不站在我这边也没关系。好了,现在去取我们的宝藏,斯坎儿先生。”我向着脚边撬起地板露出的洞口偏了偏头示意他爬下去。
到了下面,昏暗的石道看不见尽头。墙上都是弹孔。看起来团藏已经来试过水了。

卡卡西走在前面,“你们有没有想过,这也许就是团藏计划里的一环。等我们拿到写轮眼,坐享其成。”他的声音回荡在通道里。

我笑了笑:“他早就来过,不过好像没有收获,于是把白牙是故意留给了你。他的首选当然是抓住你逼你找到写轮眼,次者才是让我们先找到再抢过去。让木叶的人拦住他抓你,我们才能占得先机。不过我们也不是没有后手的,到时候就看鹿死谁手。”

他沉默半晌,“你现在都会算计到这种地步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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