苌楚

仰卧起坐状态,随缘填坑随缘补档不发文包

【带卡】牢笼25


有人相信这一章是在委婉地发糖…

我觉得是真的。

一个有文化的土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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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勉强,我知道你的处境艰难......”说完他转头看向小南,脸上的笑意消散,眼睛里流露出哀伤和无奈:“对不起,没能保护弥彦没能保护你,你本来该过着幸福平淡的生活。”

一向淡漠的小南摇着头,泣不成声:“不是的,不是的,长门......”黑绝扭住她不让她上前。

在最后的时候还是被谎言和虚无缥缈的未来欺骗了啊,真是愚蠢。可惜了长门这颗好棋子。

我看着他们,冷漠地举起手枪,对着长门扣下扳机。子弹擦着卡卡西的肩膀飞过去,精准地射入长门的脖子,然后穿过去埋进他后面的树干里。

只一瞬间,鲜血飞溅出来,空气里回荡着枪响和小南的尖声呼喊:“长门!” 黑绝为了省事把她敲晕了往车上带,一边催促我快点。

卡卡西胸前溅满了鲜血,仍旧攥着长门的手,轻柔地把他放在地上。 我走上前去,粗暴地拉起卡卡西:“送别仪式结束了,神父先生。”他闷哼一声,我才注意到他卷着袖子露出手臂,上面可见的累累伤痕。

一边朝车里走过去,我揶揄道:“看起来伊比喜一点情面也没留呢。刑讯不好过吧?不是暗线么?五代目都不保你的?”他不答话,连看我一眼都不肯,径直坐上车。

我冷笑一下,关上门,凑到他耳边,把灼热的气息喷薄到他皮肤上,沉声道:“怎么,刚才又在做那种虚假的承诺了?不记得上次在别人临死前做承诺的后果了么?”

我知道这个人不论如何都会最大限度地包容我,挑衅也好侮辱也好伤害也好,甚至是那样强行且不带任何情意的性爱,只要不触及他的底线他都会默默忍受。这种包容是他无止境的自责愧疚和近乎自虐的赎罪,让我又得意又愤恨。

可是现在这种感觉像是无声地反抗,我却觉得恼怒。于是我就要去戳他最深的伤口。 听到我的话之后他的瞳孔骤然放大,整个身体都僵硬了。

我达成目的带着阴鸷的笑容慢慢地拉开距离,发动汽车朝上松目开去。只要一句话就够了,要报复还真是简单啊。 下车之后,进了门发现斑已经等在那里。

他像雕刻一样的坐着,没有一点动作和声音。听见我们进门缓缓睁开一双锐利的眼睛,不紧不慢地开口:“都到了呢。坐。”

我揪着卡卡西坐在他对面。 他把一个盒子摆在桌上,我打开来,是写轮眼,在灯光下泛出柔软的色泽,看起来精致又高贵。

“卡卡西?”斑笑地慈祥。

“写轮眼是当年宇智波打造出来的,怎么?斑前辈解不开写轮眼的秘密,还需要我这个弃卒么?”卡卡西看着斑,面目冷峻,音色低沉。

斑慈眉善目地,像个普普通通的长者: “可你们旗木守着这秘密呢,只有你才能认出那东西。”

卡卡西在桌上交叉双手,“我就这么一条命,无牵无挂,做个警察也没想过活多久,我用不着这么麻烦。” 斑看了我一眼,我慢慢地开口:“至少团藏还没死。你可以当作是交易。

他扣紧手指沉默了。 “如果不是你,我也可以选择跟团藏合作的。给你时间考虑一下,天亮的时候我要答案。”斑说着站起身去,以眼神示意我。

我跟上他,“说明一下吧。” “我也是拿到写轮眼才得知,其实写轮眼跟白牙不过是同一种东西。”他抽出一支烟递给我。

“钥匙?也就是说真正的东西其实还没有找到。”我透过烟雾看着他。

“嗯,是宇智波和旗木共同的财富,我们拥有写轮眼,而他们拥有地图。但当年宇智波逐渐有人要重新启用写轮眼,旗木为了杜绝这种可能性带走了它。”

“所以写轮眼能打开的到底是什么?”

“现在这个还不重要,首要是地图,那是经由旗木家族加密的,现在只有卡卡西能认出来并且解码它。”

“在团藏手里?那么,卡卡西一定会同意的。我现在开始怀疑他回到这里不是被迫的了。” 我狠狠吸了一口手中的烟,然后把烟蒂扔进院子里。

斑露出阴沉的表情,点点头,“是呢,有必要采取些措施呢。听说长门最后叛变了?”

我点点头:“不得不说,木叶的人有副好口才。我去找小南,把长门管理的东西都问出来理清楚。” 她被绑在地下室,我知道她对长门有多死心塌地,也不指望她会归顺。

“长门和弥彦的理想就是我的理想,他们的选择就是我的选择。既然他最后选择站在木叶那边那么我也会支持木叶。我已经准备好死亡了。”她神色坚定地说。

我懒得跟她耗,配合着毒/品和刑罚她很快就不能支撑。看到她的痛苦我总觉得似曾相识,但现在的自己一颗心硬得跟金刚石一样。

见过小南之后天色微明,黑绝接了斑的命令去处置她。我走出地下室来到大厅的时候听见了尖利的惨叫声。

走廊最里面的门砰地就打开了,卡卡西铁青着脸赤脚跑出来就往地下室冲去。我无奈地跟上他。卡卡西打开门,那个女人头发凌乱,捂着眼睛躺在地上痛苦地颤抖,脸上都是划出来的一道一道的伤痕,眼睛里也渗出血来。

卡卡西朝黑绝冲过去,按住他挥着刀子的手,厉声吼道:“住手!”黑绝一脚踢过来,卡卡西条件反射地退后一步。趁此空档,黑绝一刀子对着小南的背部扎下去。她发出嘶哑地叫声,颤抖不停,随后就一直小声而又无力地呻吟。

黑绝得意地看着卡卡西带了些笑意:“这就是叛徒的下场,就算是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卡卡西红着眼睛向前冲,我拦在他面前。他凶狠地瞪着我,咬着牙厉声道:“带土!”

我转头看着黑绝,“停,把枪给我。”黑绝从小南身旁离开,在腰里摸出手枪扔过来。

“我唯一能做的是帮你杀了她。”我扬起嘴角看着卡卡西,拉下保险栓。

“如果不能让她活着那么我们的约定免谈。”他吸了口气,突然镇定下来。

我咧开嘴笑了,“这是两码事,斑要处置的人你救不了。况且你看看她那样子,你觉得还有得活么?还是说对着她你就下不去手了?当初杀琳的时候有这么犹豫么?”我看着他好不容易积聚起来的镇定一瞬间土崩瓦解,脸上的痛苦难以言喻,像是突然被割伤了。

“我现在改主意了,你来。这种事你有经验比较在行。”说着把枪递到他手上。

他全身都剧烈颤抖起来,就快要站不稳了,低着头,额前的头发盖住眼睛。

“求你,求求你......别这样,别这样......”他垂着头痛苦地呢喃,声音里竟然带了点哭腔,我觉得眼前站着那个心痛到颤抖的十七岁少年。那些年他在每个深夜里惊醒,流着泪一遍一遍地洗沾过鲜血的那只手,想洗去罪恶和悔恨。

孤独而又痛苦,这么多年,其实从来没变过。即使他的温柔慵懒的伪装骗过了所有人。

我一手把他的头按在肩上,另一手从他颤抖的手里接过手枪,摇摇头:“呐,你果然是个废物啊,看吧,你的承诺一文不值。卡卡西。”同时反手一枪,地上痛苦呻吟的女人就悄无声息了。

卡卡西靠在我的肩膀上,揪着我的袖子抖个不停,呼吸越来越重,越来越急促。最后他好像被夺走了空气,张着嘴却无法呼吸。

我抚着他的背,“卡卡西!冷静下来。吸气,慢慢地。”
他拧着眉毛仰起头,我扶着他的肩膀看他难耐地控制自己缓慢吸气,眼角是湿润的。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稍微缓过来。扶着我站定了,然后转过身去步伐沉重地走到小南面前,跪下去搂住那满身尘埃和血渍的人。鲜血流过他那双细长的手,他把头埋在胸前,依然抑制不住身体的颤抖和沉重和紊乱的呼吸。

他含糊不清地一直重复着一句话,我仔细一听才知道他说的是:对不起。

在那一头乱发的掩盖下,他的泪水像是决了提,这个我曾以为再也不会流泪的男人,在这场心灵的凌迟里终于缴械投降。

我走上前去,掰下他的手,用枪托对着他的后脖子砸下去。他的颤抖他的道歉就在这一刻停止,唯一不能停止的可能是泪水,我接住他往地上倒的身体,把他打横抱起来,对黑绝说:“后面的事交给你,我先走了。”

把他放在房里的床上,用湿毛巾擦掉手臂上的血渍。他就那么安静地躺着,我吻上他满脸的泪痕,低声道:“卡卡西,明白了吗?世界杀掉最善良的人,最温和的人,最勇敢的人,不偏不倚,一律看待。”

我舔舔嘴唇,他的眼泪咸而苦涩,像我们的心情。

我走到房门口,对着不会回应的他说:“给你四个小时,四个小时之后必须去见斑。好好休息吧。”


Tbc

让土哥借用了海明威的名言,这是一个有文化的土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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