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卡】病气十题·感觉过敏
随手写
但愿能写完十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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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感觉过敏
战场上红月高悬，一片死寂。那人站在他对面。
一转眼，就是冰天雪地里，那人站在他身边。
做梦只要做到这里就该到头了，后面的在梦里都不愿再来一遍。
卡卡西在寒凉的夜里醒过来，发现自己趴在办公桌上，窗外是皓月当空，寂静无声。他轻轻摸了摸有些发痛左眼。疲惫地站起身来，裹紧了袍子往家里走。
第二日天色微明的时候，鹿丸打着呵欠踏进火影办公室，发现桌子对面的人捂着眼睛在看文件。他看到好多次了，卡卡西总是在折腾他的左眼。
“火影大人，您不太舒服吗？找小樱看看吧。”鹿丸难得不怕麻烦地管起闲事来。
“啊，鹿丸啊。”卡卡西抬起头来，放开手，左眼眼角发红，“叫我老师就好了。别担心，没什么大问题，用不着了。”
然而这样说着，时间长了，所有人都觉得不对了。那只眼睛红地厉害，像是总在折腾他。
最后卡卡西自己也觉得无法忽略这只眼睛的问题，只能提着心无奈地坐在了小樱面前。
“额，也没什么大问题，就是特别敏感。”吹个风进个灰尘简直能要了他的命，几天都不见好的。
“从检查结果来看，没有任何问题啊。”小樱皱起眉毛，“我把鸣人叫来。”还在拉面店的鸣人扔下碗就冲进医院。
“这是你帮老师恢复的那只眼睛吧。”小樱按着卡卡西的眼睛说道。
“是啊，这是那个什么......用他自身的组织恢复的啊......难道是我的查克拉有问题？”鸣人挠着后脑疑惑道。
“上面根本没有查克拉的痕迹，看起来也不可能有异体排斥。怎么会出现这种问题？”
卡卡西安静地坐在那里，任由两个学生摆弄着，一副淡然悠闲的样子。就像当年第一次见他们，他靠在天台的栏杆上，潇洒而又温润。
小樱眸光闪了闪，“老师，我再研究一下，您先回去吧。注意休息，不要过于劳累。”
卡卡西笑着跟他们道谢，一闪身就不见了。
“不是生理问题，那大概......”小樱有些犹疑地开口，“是心理原因。”
从医院出来，卡卡西就习惯性地走到了慰灵碑。他按了按左眼，心里也有些了然。那里曾经有一只不属于他的眼睛，一只不听话的眼睛，他承诺过用来看着未来的眼睛。
忽然起了一点风，左眼里汹涌而来的眼泪止也止不住。卡卡西觉得半边脸颊湿润而冰凉。他难得奢侈地在那里浪费了一整天的时间。
鹿丸聪明地包揽了所有事务，也没有叫他，只来看过一次，看到那寂寥萧索的身影沉重地摇了摇头就无声无息地走开了。
“呐，我还是要替你们看清未来的。”最后卡卡西弯起那对一模一样的眼睛，对着过去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就算只有他，他也会替他看着未来。
后来卡卡西的眼睛就没有过敏的症状了，大家都注意到了却不约而同地假装没有放在心上。
只是有一次拍合照的时候，鸣人拿着洗好的照片，说：“卡卡西老师，你闭眼睛了。”
照片上的卡卡西手插裤兜，银发飞扬，闭着左眼，一如往昔。
“哦？”卡卡西从文件堆里抬头看了一眼，“很多年了，习惯了。”
大概是，积习难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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