苌楚

仰卧起坐状态,随缘填坑随缘补档不发文包

【带卡】牢笼26

完结指日可待

本章使徒行者的毒/品梗, 虐卡的带卡糖…衣炮弹

是的,团藏就这么简单粗暴的死了……
是的,车就简单粗暴的略过去了……
是的,很快就要回到第一章了,
飞一般填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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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两件事,第一要确认鼬是否还是我们这边的人。上次蝎迪的事情我对他颇有怀疑。

“那本亲热天堂里什么都没有。况且是自来也死前出的最新版,我离开木叶那么久早就不知道新的暗码。”他目光依然深邃,面上永远平静如水。

“我亲自查看过,虽然看不出端倪但上次木叶的埋伏绝对是卡卡西泄密。新的暗码我很快就会知道了,验证这一点只是时间问题。不管你知不知情,从今以后,你还是会站在我们这边吧。”

他抬起眼睛看着我,沉默了半晌:“我不在乎在哪边,只要佐助是安全的。”

“好,证明一下你的诚意。我跟卡卡西下个星期会有行动,在回来之后我要看到这个人。”说着递给他一张照片,“不要任何理由,你也可以用任何手段,只是我回来必须见到活的。”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是。”

第二件事,是角都和飞段的任务,我把一份资料交给角都:“我要暗号的解码以及那个接头人的命。”他点点头:“别忘了酬金。两个任务得两倍。”

他们走后我趴在桌子上睡了两个小时,起来胡乱吃了个杯面就去看卡卡西。然而他已经不在房间里,我心里咯噔一下往后院跑去。看见他坐在屋檐下的背影我松了口气,他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听见我的声音,他深深的呼吸一次,慢慢地站起身,说:“走吧。”

“还有时间,不休息会儿?”我抱着手臂靠在门边。

“还有好多事要做呢。”他扬起头望着湛蓝的天空,身影透着说不出的萧索。

我们在宇智波名下的一个宾馆里见到了斑,他给我们细细讲解了在团藏那里的部署,我们以前埋的那些暗线也已经开始联络。

要走的时候斑叫住我们,意味深长地看着卡卡西,“你跟我们合作我很高兴,不过这一次得证明一下诚意吧。”我疑惑地望着他,他事先说要采取点措施......
这时旁边的人递上来一个东西,仔细一看,是个针筒,里面的液体无色透明。我心里一凛,冷下脸来,对斑说:“这个没有意义,我已经安排好了。”

“我知道你的计划,这只是个附加的代价。这个都做不到我是不是可以认为卡卡西还是个正直的警官?”斑端起面前的茶水目光沉沉,望着卡卡西笑得阴鸷。

“这是在白白消耗他的战力!”我反唇相讥,卡卡西却沉着一张脸没有说话。

斑呵呵一笑,“不会耽误正事的,何况还有你呢。而且四号对精神的损害不大。”
“可是......”

“放心,我用来招待他的可是高纯度的优质品,针管是消过毒的,剂量也不会有问题。带土,让你的老同学彻底站在我们这边你应该高兴啊。”

我没有话来回答,手指却在桌下扣紧了,这等于是一开始就定好了他的结局做,我记忆里那个高傲的天才会被毁到什么程度呢?

可是,如果这样能够让他更好控制对我来说也确实是好事。他背后的小动作太多了,他对木叶太过忠心耿耿。就在我的心里衡量着各种利害关系时,卡卡西直直地盯着一脸笑意的斑看了半天,最后接过那支针筒,“既然斑先生觉得这样比较放心......”

然后他伸出左臂,对着静脉一针扎下去,缓缓地把活塞推到底。
只过了一秒钟,本来坐得端正的他陡然瘫软在椅子上,手里的针筒掉在地上。他靠着椅子仰起头,瞳孔缩小,眼神空茫。

斑看见这样子,发自真心地笑了笑,把一盒药放在桌上说:“如果有需要的话。”就带着人开门离去了。

我转头看到卡卡西脚一动摔在地上,手指揪着地毯开始呕吐,但由于长时间没有进食,只吐出来一些胃液,因为呕吐眼角渗出泪水来。

我立马跪下去抱住他,他脸色愈发苍白,嘴唇更是毫无血色,身上又湿又冷。我心中一惊,不是说剂量不会有问题么?还是斑高估了他的身体素质,为了加强效果第一次就静脉注射。

看着卡卡西昏昏沉沉,眼神飘忽,不停地呕出酸液来,喉咙里呼噜呼噜地,我心里越来越慌:“卡卡西!卡卡西!”我扶着他的肩膀一直叫他, 他像是听不见我也看不见我,像是被拉到一个别的世界。然后他开始挣扎着爬起来,但四肢酸软只能混乱地扭动,呼吸也受到抑制。

“卡卡西!你没事吧?你怎么样啊?笨蛋卡卡西!”我手忙脚乱地想扶起他,但他扭动地越发厉害。我心里一团乱麻,什么也想不到,只有一种莫名的恐慌。

他是我想要斩断又舍不下的过去。我喜欢伤害他因为享受着他的包容,依赖着他的温柔。可在最深的内心里,他的痛苦我从来都不能真正视而不见。

他在混乱中翻过身来仰面躺在地上,头发都湿透了,苍白地跟纸一样的脸上都是冷汗,攥着我的手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纳......络酮。”

我才想起来斑留下的药,慌忙从地上爬起来,“好,你等着我。”

啪地撕开针筒的包装,颤抖着拿了一支药灌进去。

抓着他的手臂,看了半天,心里慌得不成样子,我很少接触这方面的事,虽然有个针眼,但万一我角度不对没扎到静脉呢?卡卡西呼吸越来越急促,开始翻白眼,我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强忍着战栗扎进去。

他的胡乱扭动逐渐平静下来,拉着我的袖子艰难地开口:“继续......”

我不知道该用多少剂量,只能听他的,又敲了支药注射进去。渐渐地他就睁着空洞的眼睛没什么声息了,我捧着他的脸大声地叫他:“卡卡西!笨卡卡!你醒过来......”不知不觉竟然湿了眼眶。

怎么到现在还会哭泣呢?怎么会舍不得这个废物呢?他不是早就该死么?

可是,我还没有惩罚够呢,你必须和我站在一起,你哪里都不能去。你的眼睛是我的,你的命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啊。

过了漫长地像一个世纪的三分钟,他躺在那里抬起手抹去我脸上的泪,冰凉的手指轻轻触碰着我半脸的伤疤。从虚空里拉回眼神,聚焦在我脸上,然后缓缓地露出一个笑容:“哭包吊车尾,我还没死呢。”就像当年毁掉左眼的时候说的话。

他的笑眼弯成冬日的月牙,刺穿我的心。

然后他的手绕到我后脑,软绵绵无力地向下压,我顺从地低下头去,他就轻轻地抱住我,我感觉到他的下巴抵在我头顶上。

我紧紧地抱住他的腰,“谁是吊车尾啦,而且我没哭,那是被灰尘迷了眼睛。”

“额,好吧,这里灰尘真多呢。”他摸着我的一头黑毛,声音柔和,当年的那个骄傲冷漠的天才其实是真的长大了吧。

“不管,反正你不能死,不许死。你的命是我的。”
“带土......有你在这里,我不会死的。我们......好不容易才活下来的呢......”他低低地说道。

然后久久没有动静,只听见均匀的呼吸声。我抬起头看见他已经睡着了,这一次没有皱眉。这一刻我忘记所有的事情,一动不动就这么抱着他,很快也沉沉入睡。

一直到第二天上午,清洁女工打开门,一眼看到两个衣冠不整的男人相拥着躺在地毯上。然后我们被惊呼声给唤醒。

我理好衣服眼光凌厉地瞪着她,“谁让你进来的,而且客人做什么跟你有关?”

“啊,对不起,对不起,这间房早就退掉了,我真的不知道有人,对不起,先生。”她一边鞠躬一边道歉,快要哭出来了。

卡卡西走到她面前,温柔地说:“嘛,没事的。跟你无关,我们超时了,会去补上费用的。别担心。”

她抬头看着卡卡西,又是激动地要哭出来。

“还不快滚。”我又瞪了她一眼。她转身跑掉了。

“别吓着人家啊。”卡卡西说着就捡起地上的针筒,掰断了丢进垃圾桶。

我不由神色一黯:“这只是开始,还会有下次的。你昨天不该那么草率的。”

“我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他弯起眼睛笑了。

我叫了白绝来接我们,回去换衣服洗澡,然后找了一个地下世界的居酒屋,两个人安安静静地吃东西。

“鸣人没死?”我咬着红豆糕看卡卡西,尽力把语气放得温和。

“啊,我事先也不知道,他们隐瞒下来的,为了保证他的安全,也为了.......”他抿了口酒答道。

“让你将计就计打入晓?”他就沉默了,有点歉疚的看了我一眼。
“好了,不说这个,那次在停车场捅了我一刀的人是木叶的吧?”
他的歉意更深了,“嗯,抱歉,他也是担心我的安全,比较冲动。”
“天藏吧。你的后辈还挺关心你啊。”我把筷子摔得霹雳啪啦地。他摸着头发笑一笑:“嘛,来块秋刀鱼么?很好吃的哟。”

嘁,转移话题敢不敢再生硬点。

太平地过完了一天,第二日斑果然来了,卡卡西没有犹豫地接受再次静脉注/射海洛/因。我却按住他的手,然而卡卡西微笑着摇摇头,斑的指令不容抗拒。

“至少......稀释一下吧,一半就好了,昨天他差点就没扛过去。他对你还有作用吧。”我阴沉地瞪着斑,死死按住卡卡西的手。斑点头同意了我才松了口气。

他走后我把卡卡西扶到床上,脱掉鞋子,扒去他的外套,取下他的口罩。他眼神迷离地看着我,突然猛地凑上来吻住我,温凉的皮肤灼热的口腔让我不由伸出手扣住他的头,深深地回应他。(此处省略一辆你情我愿的车。剧情太长了我要赶紧完结,番外大约会把车补起来。)

他醒过来之后我点燃一支烟静静地望着他,他自顾自地穿好衣服说:“对不起......”

我简直要笑出来了,是我上了他他怎么一副做了强/奸犯的样子。

“催/情效果我见识到了,不过不是说海/老/四对精神没大影响么?你这一开口我倒有点怀疑。别动不动就道歉啊。”我吐出一阵烟雾,“去吃点东西吧,你看起来很虚弱。很痛吗?”

他睁着一双黑黝黝的眼睛呆呆地看着我。
“干嘛露出那种表情啊。我以前真的对你那么不好?”我觉得自己问这种话还是挺不要脸的。

他摇摇头笑了:“没有,你活着就是对我很好了。”
这句话说得我心里一痛,走上前去,把他摁在怀里:“我们以后都这样好好的好么?你别再想那些有的没的。”

他埋在我怀里,声音闷闷的:“好。”

我打定主意不去刺激他,于是两个人就相安无事,除了关于团藏的计划安排就是吃吃喝喝,偶尔还能开玩笑打打趣,他的身体状况目前也没怎么受毒/品的影响。
斑后来几天又来了两次,留下几袋固体药粉说现在都由我掌控了我用得着。

当他不再亲自监督之后卡卡西便强撑着两三天也没有找我要过。只是精神比较萎靡,脸色比平时还要白的厉害。然而他平时看起来就不精神。

直到我听见他房间里的响动,推开门发现他已经掀倒了桌子,侧卧在地上一手揪着自己的领口,一手在墙上抠出血来,满头大汗,眼睛瞪得大大地,咬着牙齿颤抖着。

“卡卡西!”我跑过去按住他的手,“你忍一下,我去给你拿粉。”

他反手握着我的手腕,摇头,“水,给我水就好。”我便去倒了一杯水来,他猛地倒进嘴里,洒了大部分在身上。

他一直摇着头攥住我,想凭一个警察的自制力控制住自己想要毒/品的欲望。然而他越来越痛苦,咬破了嘴唇,牙齿咯咯作响,泪水汗水流了一脸。

“听话,听话,你现在已经忍不了。”我拉开他的手。站起身的时候感觉到他扯住了我的裤脚,我转过头,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不要......注射......”

还真是优秀的警官,还记得这个。于是我拿了一小袋倒在铝箔纸上,他见了我立马就凑上来,我掏出打火机点在下面,他用力地吸气直到那堆固体升华殆尽。然后他软绵绵地躺下去,蜷缩起来,身体仍旧在抖,闭上了眼睛眉毛拧成一个结。

“还要么?”我问道。

他颤抖着摇头,“好多了。”

“可是你还在抖,身上又湿又冷。”我伸手摸上他的脸。
“以前是注/射,那种......感觉不一样。烫/吸......程度不够,不过剂量......不能再加了。”他打了个寒战。

下一次发作的时候他生生熬过了高峰期,我们去找那份藏着秘密的地图的时候他那一次的发作症状已经开始缓解。

因为早年跟团藏合作的时候就在根埋入了暗线,所以这次行动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我们先是引开了根,然后卡卡西从他的秘密据点拿到地图并找回了白牙刀,地图当场就被黑绝带走了。”

在郊区的密林里和团藏及其三个助手正面对上,我跟卡卡西合作默契,并肩作战,最后卡卡西把白牙架上那个老家伙的脖子,而我拿枪指着他胸膛。我故意顿了一秒,满意地看到卡卡西毫不犹豫地切开了他的喉咙。
回到上松目,鼬和角都都给出了好消息,我却没有高兴的感觉。我拿到暗码发了条短讯。角都飞段就出动了,接下来就只有等待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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