苌楚

仰卧起坐状态,随缘填坑随缘补档不发文包

【带卡】牢笼16


虽然去了一趟木叶没有什么收获,但我把白绝留在现场让他继续查下去,但凡有跟朔茂有关的东西都要留意。卡卡西和凯的动向也很值得留意,于是叫鼬和鬼鲛盯好。

在葬礼结束之后,后续的清理调查任务继续进行,木叶借用了岛原的分部大楼作为临时总署。即使出了这样的事,团藏仍然隐于幕后不肯出面。

自从宇智波事件之后,三代一直颇有微词,估计是三代有所察觉。传闻两人不合已久,团藏更是全面降低了根的活跃度,并扬言不再参与木叶事务。

倒是高层的几个顾问出来,希望自来也能接下三代目的位子。只是那个人多年游散在外,果断推脱了。既然他不肯就任,剩下的人里,卡卡西虽然功勋卓著年少成名但毕竟太过年轻,更不用说他同期的其他人,比他年长的又大都威望不够。

那么,就只有三代的最后一个弟子了。料想纲手的作派跟自己老师也不会差多少。她虽然看起来强硬,但总归是个女人尤其还是个医者。

目前我们只能静观其变。

回到宾馆,发现白绝已经在门口等着我。

我打开门,他跟在后面,“怎么了?被踢出来了?”

“阿飞啊,你什么时候能想点好的啊?”他咧着嘴从提包里摸出个文件夹来。

我坐在茶几上白了他一眼,伸出手去。

这是……

“根的暗杀记录。”白绝倒了一杯茶,“能找到这个就不错了。”

我没有理他,一页一页地翻过去,越发明白所谓的光明的木叶只是一个虚假的表象。三代在明,团藏在暗,两个人一个红脸一个白脸,所谓的黄金时期绝不只是口号而已。

然后,一个白色头发,面目清瘦刚毅的男人,像是一个线条更为生硬的卡卡西。

记得小时候跟卡卡西在公园里玩到黄昏,这个男人站得远远地朝他招手。卡卡西从秋千上跳下去扑向他,然后两个人在落日余晖里笑容灿烂地牵着手走回家去。那样的画面想起来太过美好,连我都觉得怅然。

印象里是一个那么温柔的男人,在任务里也是这样锐利到让人胆寒么,毕竟是木叶最为锋利的白牙。

团藏若因为功高或是任务失败想干掉他也能理解,不过却不是执行了暗杀任务,而是逮捕和监禁。时间正好是白牙那次致命失败之后的两个月。

从记录上来看,他准备了第二次逮捕,但还没有实施白牙就自杀了。

我的疑惑更深了。

团藏逮捕了白牙,又放掉他,整个过程无声无息,是三代的干预?还是别的什么?白牙最后一个任务到底做了什么?是什么让团藏决定再次逮捕他?

唯一能看出的是白牙的自杀有着诸多隐情,绝不只是因为舆论压力。卡卡西对这些知道多少?如果最后一个任务有自来也的参与,他又知道多少?另外,还有大蛇丸……

我点上一支烟,坐在黑暗里理清脑子里的一团乱麻。此时,寂静里突然响起的电话声吓了我一跳。

“阿飞?”鼬的声音低沉喑哑。

“嗯。鼬啊……”

“纲手已经确定就任五代目,另外,凯在去木叶医院的路上出了车祸。”

果然是纲手,意料之中。

“死了没有?”

“没有,伤得也不重。”真他妈走运啊。

“有问题?”我知道他从来不说废话。

“嗯,像是人为的。但明显不致死。卡卡西去见了团藏,谈话内容不清楚。”

“人为的?”我深深吸了口烟,把烟蒂按下去。还不想致命。

“我知道了,继续派人盯好。”

我刚挂掉电话就又响起来,是斑。

“我要见你。”他只说了一句。

我穿好西装走出门去,终于要出手了么?

他待在郊区的一栋灯火通明的别墅里,我进门就看见他倚在沙发上,闭着眼睛,面前摆着两杯酒。

“好久不见。”我拂了拂袖子,走到他面前。

“事情交给你,不用见面我也放心。”他睁开眼,示意我坐下。然后他递给我一杯酒,我接过来摆在桌上,静静地望着他。

“听说你在查白牙的事?”他晃着那杯酒不经意地说。
我依然沉默地看着他,点了点头。

“但我知道的仍然很有限……”既然他提起了,那么就是了解了不少。

“差不多是时候了,再等下去就要被人捷足先登了。”他抿了口酒然后端正身体,双手交叉,目光锐利。

“我可以告诉你,旗木朔茂当年那件引起舆论攻讦的案子跟宇智波家脱不了干系。”

这倒是在意料之中,“那最后一个任务呢?”

“很敏锐啊。最后一个任务实际上就是一个圈套。”

“圈套?”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但那次事件就是宇智波在背后操纵的,为的就是要朔茂亲自出手。但最后的结果是,朔茂杀死了唯一出面的一个宇智波。”

“朔茂和宇智波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

“与其说是朔茂,不如说是旗木。”他摸着下巴带着些微的笑意,“你已经查到了吧,宇智波家族成立之初有旗木的参与,其实不只是普通参与那么简单。最初的宇智波筠和旗木暗中联手有着诸多合作。这也成为后来旗木在宇智波的范围内消失得干干净净的理由。”

“关乎宇智波的秘密?”

“看来,你不是毫无了解。”

止水临死前提到过,那么鼬也知道些什么。

“你知道写轮眼么?”斑起身踱到落地玻璃窗前,外面夜色如水,一片寂静。

“宇智波家族的传说?忍者故事?”

“传说写轮眼能掌控人心,有了它就能无往不利,征服整个世界。我们都认为这是个传说,不过,我们也许是错的。”

“这种东西,怎么可能存在?”我不是没听过这种说法,只是向来不曾留意,觉得它比迪达拉的艺术还要荒诞。
他摇摇头转过身,笑得高深莫测,“传说的起源一定是事实,有时候,某些真相被包装地很华丽用来掩人耳目。能够不因荒诞而盲目,探寻着去撕开包装的人就能得到前人留下的礼物。”

“那么旗木呢?”

“最初旗木的参与不可忽视,而最后能够找到传说的人只有旗木。他们带着秘密从宇智波分离出去,隐于街巷。这样看来,朔茂的死亡更像是无奈之举。人都是要面临选择的,懦夫逃避选择,但愿那最后一个人能更有用一些。”

我喝了口酒,缓解一下心中的震惊。

斑目光犀利地盯着我的眼睛,“带土,既然是你的故人,就由你来请。”

“我没有故人,但要抓那个废物太容易了。”我站起身朝门口走去。

“不,说好了,是请。”斑的声音回荡在身后。我没有回头,抬脚走进沉沉夜幕之中。

我给长门和鼬打电话:“有任务了。”

卡卡西和鸣人为了佐助一直在追查大蛇丸的行踪,连自来也都掺和在里头,为了不暴露晓,我们都没办法行动。

直到角都说他的人在鞍马发现了大蛇丸,鼬也表示卡卡西小队往鞍马方向去了。我装好武器,集结鼬和鬼鲛的小队以及角都和飞段的小队,让白绝带人后续接应以防万一。

我跟在卡卡西他们后面到鞍马。他们在高尾山脚停下来,封锁了山道,卡卡西一行人飞速上山去了。我将其余人分散,和鼬、鬼鲛带人沿着公路绕到另一边,从草木深深的树林间往上爬。

高尾是个赏红叶的胜地,然而现在才刚刚入夏,一眼望去,还是满山苍翠。

越往上爬,就听到有动静,既仓促又分外悄然地逼到我的耳际,马上就到顶了,我摆手让大家停下。我们蹲在草丛里等待着,太阳愈发西斜了。

然后空寂的山林里响起了一阵清晰无比的枪声。

“大蛇丸,该是时候付出代价了吧。”卡卡西声音冰冷,透着杀意。

“是么?”那个人一如既往地,总觉得他笑得鬼魅,“这可真不像你啊,还是说在鞍马的这种地方格外能让你想起当年的丰功伟绩?”

“你什么也不必说,我不会再受你蛊惑。”

“是蛊惑么?我连证据都送给你了啊,诚意还不够么?”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像是看着猎物,“虽然有人阻挠没能成功送去检测,不过你也猜到了吧?那份DNA所属的在场的第三个人到底是谁……”

“卡卡西?”同行的某一个警官略带讶异地转向卡卡西。

卡卡西沉默着,只听得见风吹过树叶的沙沙的声音。

“下面的木叶警员受到了袭击,发起攻击的那些人上去了。”耳机里传来角都不慌不忙的声音。

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一阵拉保险栓的声音。卡卡西他们被包围了。

“我的筹码可不止佐助哦,卡卡西,关心则乱。”一个人的脚步声逐渐清晰。

“佐助!大蛇丸你这混蛋!你快放了他!”冲动而恼怒的鸣人不顾一切得就想往上冲。

“佐助,你有一个不错的朋友呢。”大蛇丸身旁的兜讥讽道。

“哼!我没有朋友,只有仇人。”那个少年语气冷冽到让鸣人惊愕地瞪大了眼睛,也让我身旁的鼬不易察觉地晃了一下。

“佐助,不要意气用事,你快十八岁了,已经要学会判断是非了!”卡卡西声音低沉而无奈。

“我说过,别对我摆出老师的样子。卡卡西,我不是你,做不到也不认同像你那样自我折磨。”

“佐助,你在说什么啊!我们不是同伴吗?我们要成为警官的啊!你为什么要跟杀死三代爷爷的罪犯在一起?”鸣人睁着一双澄澈的眼睛满是无法理解。那样的眼睛,只会看到光明和希望的,真是天真啊。

“对我来说,没有罪犯,没有警官。我要用最快捷的方式做我想做的事。谁也别想阻止我!”佐助脸上满是凶狠和邪佞,鼬蹲在我旁边仿佛石化了。

大蛇丸嘶哑地笑声回荡在树林里,然后他转向佐助:“来吧,佐助,向我证明你的决心。先解决掉哪一个呢?喜欢说教的老师怎么样?”

佐助冷着脸扬着下巴举起手枪,黝黑的枪口对着卡卡西。所有人都屏息凝神。我看了一眼鼬,把枪口对准了佐助。

大蛇丸身后的一个手下突然有所动作,我一愣,这时佐助开枪了。

卡卡西瞪大了眼睛,银发上溅满鲜血。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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