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卡】不朽22
僵尸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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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虐个一两？两三？章就发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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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查完之后，卡卡西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混乱的想法和声音在交战不能停歇不能休息。他努力把情绪和记忆压在心底。努力不去想那个让他失控的人，他的表情，他的声音，他的愤怒，他的怨憎，他的厌恶……
他面色平静地拿起电话，拨了几个数字等着对方接通。
嘟声过后那边就有一个充满活力的声音，“卡卡西老师？你还好吗？我听爸爸说你出事了，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卡卡西不知不觉地露出点笑容，“没事，我很好。你问题太多了，我是来问你的。救你那天晚上看你被扔在车里一点意识也没有，真是让人担心啊。”
“我没事啦。我跟纲手婆婆和好色仙人在一起。”
“对了，鸣人。他们有跟你说什么吗？抓你的那些人，还有自来也老师他们。”卡卡西不动声色地问。
“哦，嗯......”鸣人像是在回忆，“那个带土，他说他不会放过我，他说我很特别。”
“特别？”
“他说，木叶的复生者就很特别。”
卡卡西眯着眼睛想起纲手跟他说过的话，木叶是复生起源的地方。
“卡卡西老师啊，我偷听到婆婆他们谈话，她说啊，宇智波斑在找什么......”鸣人顿了顿，“啊，对了。叫第一个复生者。”
“木叶的，第一个复生者......”卡卡西喃喃道，“为什么？”
“不知道，他们还提到你了。说是很不放心你的说。”
也许解决的办法要从起源去寻找。言犹在耳。
起源？那么斑的想法好像也不难揣测。
卡卡西陷入了沉思，跟鸣人敷衍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事情比他想象的，也许要容易些。也许要好得太多了……
“卡卡西真的没事吗？我看他的样子，是不是平静地过头了？”看着卡卡西注射神经替林之后玖辛奈就在外间拦下小樱，低声询问。水门也脸色不佳地站在一旁。
小樱表情有些凝重地摇了摇头，“老师的情况，不是很好。身体上来看，为了隐藏身份他长期戴着隐形眼镜，时常进食，最近还有过一次失控，他的身体机能比起以前下降了很多。”
“然而，我比较担心他的精神状况，我很早之前就发现他连最基本的心理认定都有障碍，这次的事情好像让他变得更糟糕了。在彻底失控又恢复意识之后，出于自我保护机制，他呈现出一种完全相反的情况。这种他强迫自己表现出来的极度的冷静和理智达到极限之后，他的精神会彻底崩溃。也许那会让他回到三年前那种治疗之前的状态。”
玖辛奈听了之后脸色瞬间就白了几分。水门脸色也变了几分，他感觉心都沉到胃里，一阵翻搅让人难受地开不了口。
“我看，应该把他送回终结谷。”水门最后低声道，“如果带土把这件事告诉斑，也正好避免斑对他出手。”
“我先去安排一下。让他休息，等我回来跟他谈。”
小樱还要赶着去日向家，也跟在他后面出了门。
日向家刚回来的那个小女孩情况也不容乐观，日足的固执让人束手无策。
“她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日足站在门边看着小樱对花火进行脑部检查。
“还需要一段时间，然而，她就算醒过来，可能还是没有自己的意识，你们把她看好了。”小樱有些生硬地答道。
日足没有说话，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冷冷地开了口。
“春野小姐，如果让我知道你没有认真地救治她，我不保证有什么你们接受不了的后果。”
听着这话小樱的手一顿，对于日向日足这个人，她一直没有什么好感。而他一再地为难，更是让她心里不快。但碍于卡卡西，也作为一个医者的本能，她仍然尽了全力在帮花火。
“您这样说，我也没什么办法，您可以另请高明。”她有些愠怒地提高了声音。
“卡卡西怎么样了？”日足不动声色地开口。
“他好像从终结谷回来就没出现过，我猜......是出了什么事？”
小樱心往下一沉，随后暗暗吸了口气，镇定下来，“日足大人，您也许没有意识到，您现在跟我们是一条道上的，您有花火有宁次，我们最大的容忍限度是您的中立，您只要不插手就好。宇智波的手段，您是知道的。保持现状，对我们双方都好。”
日足眉间露出些阴狠来，瞪了小樱半晌，最后露出个有些高深莫测的笑容来，“你倒是看得明白。水门那边的人，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啊。”只不过，到底是天真。
一场不愉快地交谈之后谁也没说话，小樱离开的时候看见宁次站在门口，脸色沉地滴出水来。他匆匆跟她打了个招呼就朝日足走去。
小樱一走，屋子里的气氛愈发凝重起来。
“有什么事？”日足冷冷地看着自己的侄子。
“你去见了宇智波斑。”不是问句，他这侄子也是不简单的。说起来最有能力继承家业的，应该是他，只可惜不是自己的儿子。
“你怎么跟我说的？”宁次怒目圆睁地质问，“你说你只是用来谈条件！”
“你怎么也跟那伙人一样天真了？”日足揶揄道，“你以为宇智波斑是什么人，你以为我真跟水门他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了？莫说一个两个，就算是十个半死症，只要给宇智波斑更有意义的东西他才不会在乎。跟旗木卡卡西比起来，花火算什么。”
“你这是过河拆桥！混蛋！你答应过我的！”
“别像个小孩子一样撒泼，有能力的人才能过河，这个世界可从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日足有些不屑的说道，“波风水门那一堆人，又天真又愚蠢。迟早要玩完的，你看着，旗木卡卡西就是第一个。”
宁次咬牙切齿地盯着他，心里被愤怒和悔恨填满了。他早该知道日向日足不会守信的。他不该帮他偷到卡卡西的诊断记录。
日向日足对卡卡西有所怀疑，但一直没什么证据。他带着宁次去医疗处的时候碰见了卡卡西一次。于是猜想医疗处肯定有他的就诊记录，而且一定藏在春野樱手里。能够接近她的，宁次是最好的人选。
可是宁次对他的意图有怀疑，不愿意帮他。他跟他承诺过，他拿到的东西只会被用来跟卡卡西谈条件，救花火，绝不会做不利于卡卡西的事情。日足为了说服他，拿出了他父亲留的信来打动他。
宁次又用那种像是看着仇人一样的眼神看着他，然后转身就走。
“拦住他。”日足吩咐门口的人，“关地下室里。”
看着他们把挣扎不停的侄子拖走，日向日足有些疲惫地轻叹一声。
“人总是要不择手段的。你说是吧，日差。”他对着空气朝着那个去世多年的双胞胎弟弟露出一个无奈的微笑。
斑坐在窗前，一页一页地翻看日向日足交给他的东西。
越来越有意思了呢，他望着窗外的蓝天在心中感叹，眼角眉梢带着那种玩弄一切的笑意。
“带土，鸣人的事情搞砸了啊。”没有质问没有疑虑，平静如水。
带土窝在办公室的皮椅里里，肩膀夹着电话，神色一暗，“嗯。”
“什么原因？”
“自来也和旗木卡卡西。”带土的声音沉稳沙哑，听不出情绪。
“啧。真会找麻烦呐。”斑叹了口气，“不过无所谓，好戏在后头呢。”
“这两天去哪了？”
带土沉默了一下，“在家。累。”
“哦，是吗？”斑用指节敲着桌上那份资料，一声一声的，听得人心里发慌。
“最近有什么发现吗？”
“没有。”
“你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没有。”
“那好吧，就这样。好好盯着他们，还有鼬。”斑没有多问就果断挂了电话。
带土摸不清斑是什么意思，明明之前他还很急切，现在又好像很淡定。只是，说到鼬，他还有想知道的事情。
他在停车场把鼬拦下来，“既然是老朋友，我也该见见吧。鼬？”
鼬从车里抬头望着他，最后无言地开了车门。
“您什么时候发现的。”鼬波澜不惊地问。
“佐助。”带土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烟点上，靠在车窗上仰头吸了起来，“你做事滴水不漏，可那小子还不到火候。”
鼬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最后他在一栋隐秘的独立式宅子后面停了车，不久前，趁斑他们忙着鸣人的事情的时候他就把止水转移到这里，更安全条件也更好。
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院子里，鼬把带土带到二楼。
房间里有两个人对坐着在下将棋，一派平静祥和的样子。
“佐助，止水。”鼬脱下西服走进屋里，他看着止水，眉眼里是难道的温柔，“怎么样，今天感觉还好吗？”
“带土？”佐助一眼就看见后面那个人，惊惧就要冲破喉咙。
“好久不见了，止水。”带土眯着眼睛看过去，那人没有任何伪装，半死症的眼睛，半死症的皮肤，一目了然。
止水愣了一下，随即淡然地回以一个微笑，“好久不见，带土。”
“你来做什么？”佐助带着深深的敌意站在带土面前。
“叙旧，我跟你哥哥，跟止水，都是老朋友了。”带土不紧不慢地绕过他，走到矮桌边，自顾自地坐下来。
“您想要叙旧的人，不是我们吧。”止水依然温和地笑着，“既然心里惦记着，又何必那么固执呢？”
那个人温和有礼，然而毫不留情，一句话就戳进带土心里。
这让带土有种被人撕破了保护罩的恐慌感，急忙就祭出杀手锏来，“别太自以为是，你的命运现在捏在我手里。我可以让你死，让你去终结谷。”
“您可以试试。”鼬转过头，冷气森森地看着他。“我们也可以让你现在就死在这里。”
“您觉得我不理解？作为一个半死症患者，在某些方面我也能跟卡卡西前辈感同身受。不过您是对的，我不能完全理解，因为，我比前辈幸运一些。”
带土没有说话，看着止水那张跟以前不太一样的脸，过了很久，才问，“为什么你们不知道。”
“他的死不是因为宇智波么？为什么你们都不知道，富岳呢？”
“当时的情况我不是很清楚，后来进行了一些调查。执行那个计划的人里只有两个是宇智波家的，最后回来了一个，其余几个人是雾隐的。他们在半道上伏击了前辈，后来凯和四代追过去说是救下了前辈。然后他们拦下了还没来得及返回的犯罪团队，两方交了手，雾隐的人死伤大半，没死的最后终生监禁。”
鼬喝了口水，接着道：“四代宣称前辈还活着，说把他送到了终结谷疗养。而回来的那个人也证实他离开的时候前辈还没死。我们都以为四代是赶上了的。父亲和水门在这件事情上多次交战，最后责任全部推到那个出手的宇智波身上，他被判处死刑。”
“不久之后就是混乱的复生时期，两边都忙着抵御失控的复生者，这件事也就没人在意了。”
“前辈两年前回了木叶，那个时候，复生还没结束。他一回来就参与到战斗里，没有任何人怀疑他。”
鼬说完，屋里的人都沉默了，佐助靠在门边有些不自在地瞥过去，看见带土垂着头一动不动。
他十指交叉着放在桌上，然后慢慢地仰起脸看向站在窗边的鼬，“水门老师，为什么从一开始就把他死亡的事实隐瞒下来。”
鼬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最后轻轻地摇了摇头。
他什么也没说，带土心里却无比清晰。当然是为了木叶，旗木卡卡西是水门的左右手，是令他国忌惮的存在，他们需要他，所以他们利用他，即使到死。
让他去送死是利用他以防内乱，让他强留人间是利用他以绝外患。
那个人，活着时，鞠躬尽瘁。
最后的下场呢，是永无宁日。
“你告诉他这些，不怕他做出什么事来，对宇智波，或是对四代。”止水满面担忧地看着带土阴沉着脸离开。
“就算不是我告诉他，他也能查到。况且，所有人都在等他做出选择。”鼬一边从箱子里拿出一支神经替林一边说道。
鼬觉得，所有的事情，所有的筹码都在了。最后，就看带土的抉择了。
然而他错了，还有最后一个。
“最后一个筹码。”斑饶有兴趣地看着卡卡西的病历本，手里把玩着一个血红的吊坠，“当然由我拿出来。”
那是送给带土的礼物，也是他最终的目的。
Tbc
关于日足怎么知道33是半死症的
关于33的死怎么隐瞒过去的
关于为什么要抓鸣人
嗯……该圆的都差不多了……剧情可以往下走了……
觉得牵强的不要说出来……
假装你们没看到(微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