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卡ABO】尘埃落定10
狗血要素预警！
宇智波家童养媳卡 & 生*子
死亡预警！秽土卡
OOC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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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轮眼能捕捉到对手的每一个动作，能看清敌人的每一个意图。无数的战斗中，宇智波带土只凭借着一只右眼就能够杀死战局。但此刻，他按着伤口愣在原地，在华丽的刀光之中陷入一片虚妄的回忆，任由那个他曾经称之为英雄的男人将武器送到他心口。
木叶白牙，这个尘封记忆多年的称号，毫无征兆地从掩藏起的旧日时光里掉了出来，让带土如同雷击。所以他曾经感觉到的熟悉气息，来自于这个已经死去十几年的人，旗木卡卡西的父亲？
他呆滞地看着那人，对方带着杀意的刀忽然悬停在他面前，佩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大蛇丸，你想做什么？”
“这可是阿飞先动的手。”大蛇丸出现庭院在角落里阴恻恻地说，“他撕破了我属下的罩袍，我看看他的面具这想必也不过分吧。”
“属下……”带土的喉咙一片滞涩。
“木叶白牙……”伴随着嘶哑低沉的嗓音，淬毒的金属蝎尾划破空气朝银发男人袭去。
来势汹汹的蝎让大蛇丸感到了危机，他估量了现下的形势，确信晓已经不是他能留下的地方。
“朔茂！”大蛇丸迅速抬起手，朔茂在他的示意下后撤，掩护住他。
传说中的刀法，传说中的英姿，此刻却宛如牵线的木偶。
“他准备逃走了。”佩恩说道。
蝎的傀儡向他们围过去，但朔茂无畏地把后背的破绽露出来，以最快的速度撤退，傀儡手中的钢刀削下来的并非肉体，而是四散的尘埃。
带土捻动手中的尘埃，终于回过神来，他按着腰腹起身，发动空间忍术追上去，“让蝎给我留在这里。”
————
“你都去过木叶了，还是想杀了他为木叶除去隐患。”大蛇丸看着在树木间跳跃的男人，露出嘲讽的笑容，“你们父子二人重复的悲剧命运，至死也不结束吗？”
那句话让男人的眼神变得挣扎起来，他的脚步重重地踏在树皮上，然后停了下来。
“大蛇丸……”他回过头看着大蛇丸，握住忍刀，眉眼之间凌厉异常。
“朔茂，别用那种失望的眼神看着我，好像你对我有过期待一样。很早以前我就明白，这世上的大多数人都是蒙昧的，愚蠢的，就好像你，就好像自来也。你们很有才华，却偏偏甘心被世俗的约定和道理束缚，因此一辈子都在原地打转，失去了探索根源的钥匙。你留下的那个孤儿，比你更甚，他还在襁褓之中时就被束缚住，此后像蛛网上的蝴蝶，在交缠的线里越挣扎陷得越深，最后被吞噬干净。”大蛇丸说道，“正义也好，同伴也好，国家也好，木叶也好，不管你相信的是什么，都是没有意义的，世界的本质是怀疑。”
“从一开始，我怀疑战争，后来怀疑作为忍者的意义，怀疑同伴和感情，再到怀疑生命和死亡。不断地质疑，才会不被束缚，走得更远。朔茂，这几年你在我身边，虽没有意识却有记忆，但你仍然没有看清楚这一点。我以为回到木叶，见到卡卡西的无字碑，你会明白的。”
卡卡西……
那个名字在朔茂已经不会疼痛的躯体里搅起一片腥风血雨。他踏着星光回到阔别多年的故土时，幻想了无数的画面，当年怀抱着那样的决心选择死亡，只希望卡卡西能够健康平安地成长。
在那次实验中意识恢复，与大蛇丸一战他才有回来的机会。大蛇丸几乎从不提木叶的事情，但他却只要有一丝意识就无法不牵肠挂肚。
卡卡西应该有二十四了，他长得什么样子，有多高，有多壮……
木叶已经变了很多，他们的宅子还在，却布满了尘埃与蛛网，年月在那里留下痕迹，暗示着离别有多长。
他在树影里游荡了两天，听说了这十几年的大事，惨烈的三战，水门的牺牲。但他却没能见到几个熟悉的面孔，也没有从任何人口中听见卡卡西的名字。这让人感到不安。
直到他在训练场见到一个孩子，那孩子让他莫名感到熟悉，那张年幼的脸上有卡卡西的影子，但他的眉眼，跟当年与卡卡西定下了婚约的宇智波那样相似，而那个宇智波的名字，他已经在慰灵碑看到过。
朔茂想要从那孩子嘴里问出点什么，但身后袭来的劲风让他停下脚步，握住了背上的刀柄。
那场战斗的最后他对上一双相似的眼睛，各种意义上的相似，以至于心脏如同跳崖一般的失重。
朔茂看清了面具下那张脸的时候，整个人如坠冰窟，他的刀掉到地上，僵硬地站在原地，直到卡卡西割破了他的兜帽在他面前生生顿住。
生死的界限之间，他们以相同的方式重逢。
“父亲……”卡卡西瞪大眼睛，喉咙里发出了艰涩的声音。
——
朔茂看着夕阳里这个拥有着和自己同样躯体的儿子，在他所讲述的时光里一遍一遍地感到肝肠寸断。
那只是轻描淡写的叙述，甚至他眼角还带着温润的弧度，但朔茂却从只言片语中明白了一切。他离开的这十八年，卡卡西度过的人生如此艰辛又如此短暂。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什么样的错误。
“爸爸，您不用难过。”卡卡西垂下眼帘，“我虽然走了许多弯路，但最终，还是理解了您，理解了不变的信念和永恒的火之意志。”
“卡卡西……”朔茂攥住他的手，痛苦地闭上眼睛颤抖起来，“不是那些……不是那些……”
“无论是死亡，还是活着，我也并不算完全虚度时光。现在也很幸运地偷了一些时日，前两年在岩忍已经杀掉了施术的人，所以也不会有被当作傀儡的风险，总之，目前过着还不错的生活……”
“还不错？”朔茂无法忍受般地站起身，扭曲了表情，“你没能解除婚约，还被困在宇智波家十年，被标记却失去了alpha，独自生下一个孩子，最后还在战斗里送了命……卡卡西……这些无论哪一样我都无法接受……而现在你对我说，还不错……”
“不死不活，灵魂被困在一具尘土做出的躯体里，看着自己怎样走向灭亡。这样的每时每刻，是一种怎样的煎熬，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何况你还养着那个孩子，你要隐藏自己，你要为你们之间的生死界限而痛苦，而到时候你要怎样离开他……”朔茂的嘴唇颤抖着，胸膛剧烈起伏。
卡卡西沉默地垂下了头。
朔茂平复了一会儿，用悲哀的眼神看着他，“那时候你还那么小，只到我的大腿，不过几把忍刀那么重。晚上打雷会害怕地钻进我怀里，偷玩苦无被割了手不敢让我看见，却疼得把眼泪擦在我衣领上……你只有那么小小的一团，白白软软的，看起来那么容易受到伤害，所以我不希望你是天才，不希望你被寄予什么过分的期望……但是，身在木叶权力的中心，我摆脱不了的东西，你也要被迫背负，这明明是我的错……”
“死亡的那一刻，来到木叶的路上，我都一直在想，长大的你会是怎样的，不管是飞扬跳脱，还是沉静平稳，只要你还好好活着，也足够了……”朔茂伸手抚摸卡卡西的脸，他左眼的疤痕在这张年轻的脸上显得触目惊心，他眼里的风霜孤苦让人不忍直视，“你还那么年轻……你还那么年轻……孩子……”
“命运难以把控，但是无论如何，我们尽了最大的努力……”卡卡西握住朔茂的手，看向训练场那些四散的孩子，“希望，总归是存在的……”
“那个孩子，叫什么？”
“宇智波……鸢……”
“他姓宇智波？”
“嗯。”卡卡西看向朔茂的眼睛，“他的父亲是三战的英雄……”
“他长得也更像宇智波。”朔茂叹了一口气，但在远远看到那孩子露出的笑容时放缓了表情，“他笑起来像你。”
他们用一个幻身术出现在了训练场的出口，那时候整个场地里只剩下小鸢一个孩子，他进小路看见卡卡西的时候露出了惊讶的表情，随后把喜悦克制在绷紧的嘴角下。
“这次的任务在训练场吗？”他讽刺道。
“抱歉……小鸢……”
小鸢盯着卡卡西紧锁的眉，撇起嘴，“算了，我再原谅你一次，要不是考虑到你做任务也很辛苦的话，我才不会理你。你不知道，新来的大叔上次把厨房淹了水，有两条鱼都差点跑了，我们快走了，不然鸣人哥哥又要偷偷泡方便面了。哎？这是？”
“小鸢，你好……”朔茂蹲下来，想伸出手却在对方躲闪的动作下停下了。
小鸢抿起嘴，最后在卡卡西的示意下向朔茂打了招呼。
卡卡西没有解释更多，他们一起回家，路上经过甜品店，小鸢有些走不动道，朔茂大方地给他买了很多，而朔茂和卡卡西如出一辙的温润眼神也让小鸢迅速地接受了这个来历不明的人。
小鸢一直对卡卡西越来越频繁越来越长久地丢下他们又伤心又有怨气，但每次看到卡卡西不舍得再发脾气，因为相处的时间那么短，他不想再浪费掉。
他总像个小太阳一样，充满活力，明亮跳脱，和鸣人一起组成了卡卡西残破生命里的光芒。
朔茂明白他的羁绊他的爱，无法再对他的决定说什么，大蛇丸的查克拉开始在身体里展现存在感的时候，朔茂不得不离开，但他也决定，要去替他们尽可能清除威胁。
和卡卡西最后的拥抱中朔茂用尽了全力，这多出来的时光稍纵即逝，他们都很清楚。
“大叔，你不留下来吃晚餐了吗？”小鸢把他送到门口，抬头用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
“我有急事，所以没有办法啦。”朔茂伸出手去摸他的头发。
“这样啊，那你下次再来吧！”
“好啊，下一次……”朔茂最后看了他们一眼，转身融进夜色里。
Tbc.
仁慈地让白牙见了一下自己外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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