苌楚

仰卧起坐状态,随缘填坑随缘补档不发文包

【带卡】不朽04


果然,想写的情节一定不能等…

等剧情发展到那里就会忘得一干二净……

PDS患者就是半死症患者的简称,partially dead syndrome 

带和卡两人除了对方跟其他的人都是友情亲情师生情

凯33在我心里一直是个很好的盆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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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后,水门的工作越来越繁忙,在警卫队和志愿军的压力下想要保证PDS患者的合法权益变得愈发困难。卡卡西在一番反省之后作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申请从水门直属武装力量-------暗部,调到由宇智波主导的警卫队。

“绝对不行,卡卡西,你在想什么?”水门坐在办公桌前一脸恼怒。

“我早就说了,卡卡西,虽然这很青春,但这简直就像是没经脑子的决定。”凯站在卡卡西旁边扣着他的肩膀。

“以我的状况,早就无法继续呆在暗部,挂了近一年的虚职而已。警卫队的工作主要还是巡视,就算是和宇智波共事,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卡卡西穿着修身的黑西服,身形瘦削颀长,他拨开凯的手,认真地说,“不能让他们完全分裂开来,这会让我们彻底失去掌控,老师你明白的吧。我这不是冲动,请您批准。”

水门叹了口气,他知道卡卡西说得是对的,也知道他的执拗和决断,最后只能点头。

“哟,卡卡西,你这家伙。真是青春啊!作为你一生的对手,我怎么能输给你,四代大人,请允许我和卡卡西一起调过去。”说着凯猛地一掌拍在卡卡西背上。

卡卡西斜着眼睛瞟了他一眼,那人一向把关心寓于无痕,让他连个感谢都说不出口。

两人抱着纸箱进入警卫厅的时候,一路的眼刀杀过来,好在凯有厚脸皮,卡卡西有万年不离身的口罩,谁也没当回事。

直到走进给他们安排的工作间,被凯揽着肩膀的卡卡西才觉得芒刺在背,回头一看,角落里一双阴鸷的眼睛正盯着他。那人站起身向他走过来:“欢迎啊,卡卡西。”他笑得有些狰狞地伸出手。

卡卡西自然而然地去回应他,两只手都没戴手套。这时一旁的凯看见带土,激动地冲上来,双手握住带土的手晃个不停:“啊,青春啊。好久不见呢,带土。我们又是同事了啊。”

带土有些烦躁地甩开,撇撇嘴转身走掉了。

有带土和鼬在这里,警卫厅的工作也没那么难熬。只要带土不偶尔阴阳怪气的话。

卡卡西的存在,富岳多少有些束手束脚。并没有太过明显地举动,只是志愿军的巡逻活动一再加强,PDS患者几乎被禁止了夜间出行。

除了这个,带土一直是卡卡西心里最大的担忧,他是水门这边反击宇智波的一个筹码,他生活如常就必然意味着其他半死症拥有同等权利。那么同时他就是宇智波一派的一根倒刺。

所以卡卡西在下班之后偶尔不声不响地跟着他,纵然带着那张狰狞的脸,他还时不时像以前一样去搀扶老太太帮助小孩子,虽然很多时候收获的是厌恶的目光和畏惧的眼神。不过也有一部分人和他关系不错。

带土把一本书递到疾风手里之后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道路中间,双手插进上衣口袋,嘴角上扬:“喂!你要跟到什么时候?接下来我可要去厕所了。”

卡卡西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领带,从电话亭后面走出去。

“你居然能发现我了,士别三日啊。”

“我可是当过军人的,卡卡西。”带土笑道,“你干嘛一直跟着我,舍不得我?”说着走到卡卡西面前,带着戏谑的笑容。

带土比卡卡西高一点点,卡卡西抬眼看着他。

    带土是不一样的,他的眼睛里是有活人的光芒,就算他本来拥有的是一双死去的眼,就算他的面目伤痕累累,可那种生机,让卡卡西为之心痛。

没有谁会怀疑宇智波带土应该有多么绚烂地活着,他是高傲的宇智波,他满怀着梦想和热血,他目光里的生机不应该是从隐形眼镜里伪装出来的。

卡卡西伸出手,指尖就要碰到带土的脸。带土猛地往后缩了一下,随后装作不经意地问道:“怎么了?”

“在我面前,你可以不必……我都知道,没事的……”卡卡西看着他的眼睛。

带土不自然地笑了笑,转过身去:“呐,我的样子会吓到你的,虽说现在已经够可怕了。”

卡卡西绕到他面前,抓着他的肩膀,“我会在乎这些么?你不必这样,把眼镜取下来会好受一点。”说着就伸手去碰带土的眼睛。

在带土用力截住卡卡西的手时,两个人都对带土过于强烈的反应有些惊异有些无措。带土僵硬地松开卡卡西,后退了一步,“抱歉……卡卡西……我……”

一瞬间,卡卡西就明白了,那个人不是不在乎不是看得通透,是太在意。他从来不取隐形眼镜,从来不露出自己本来的皮肤,从来不肯触碰自己……越是表现得随意越是不能释怀。    

他就说有着那么强烈生存欲望那么真实的梦想的人怎么会甘心于死亡。

果然是不一样了,就算两个人都在这里,最后也只能生硬地道别各自走向相反的方向。

但两个人都藏有期待,都在心中默念:“再等等我,卡卡西/带土。”

可是命运高高在上从来不会等待,它擅长于玩弄。

卡卡西打开门进屋就看见鸣人穿着水门的外套站在屋子中间,脸色惨白地厉害。

“你一个人在家?”卡卡西脱掉鞋子光脚走进去。
“嗯,爸爸还没下班,妈妈出去买东西了。”
“为什么穿着老师的外套?”

鸣人移开眼睛:“那个······我觉得有点冷······所以······”
昨天没有打神经替林,你怎么会冷呢,卡卡西意识到他在说谎。走过他的身边仔细看了看,外套上沾着泥土,有一股青草的味道。

他出去过了,一个人,还向他隐瞒。

“哦,对了,卡卡西老师,那个,二楼的门锁坏掉了。”鸣人转过身去,生硬地转移话题。

鸣人的外出和言辞闪烁引起了卡卡西的注意,他清楚每一个半死症都会遇到的,那种引诱,蛊惑。于是他让鸣人去阁楼上找修理门锁的工具,然后迅速地进了鸣人的房间。

找了一圈,在衣柜的最里面,一个小小的玻璃瓶,里面是蓝色的药片。

蓝色赦免,作用和神经替林相反,几乎是PDS患者的毒品。只要一点点,它会让他们失去理智,变得具有攻击性,并且渴望人的大脑和心脏。

他心一沉,转身去打开书桌上的电脑。检索记录里是一行一行的“活死人公社”相关。

鸣人推门进来的时候看见卡卡西坐在电脑前,手里拿着那瓶“蓝色赦免”,电脑上正播放着“神”的演讲视频,脸上的震惊和慌乱怎么都掩饰不了。

复生是一种恩赐,是神明赋予我们的至高无上的荣耀。
只有我们才是被选中的人。
我们应该拥有真正的自由,拥有真正的家人。
……

“鸣人。”卡卡西拿起桌上的相框,金发的少年,美满的家庭,光芒耀眼。“你知道我们为什么是我们自己吗?”
鸣人呆呆地看着他,他知道他不应该瞒着他们,可是那种孤独,那种一遍一遍地温习往事,没有未来没有希望没有意义,空虚的感觉扼住他的喉咙,逼迫去寻求解决办法。

他不清楚,不懂得,他觉得迷茫。

“是记忆和思想,我们的灵魂也不过是这些东西。”卡卡西温柔地看着他。

“如果你不能控制你自己,那么你的灵魂就是被囚禁的。就算以如今这种形式,只要你还有自我意识你就是活着的,半死或者半活……取决于你当下的选择。当你把自己献出去的时候,不仅仅是逃避,也是在选择死亡。你还记得老师和师母怎样送你走的吧,你看到他们怎样迎接你的回归吧。不管怎样,你永远不会是一无所有,不会毫无牵挂,不是么?”卡卡西拉下口罩走上前去,把那个孩子揽在怀里,给予他感知不到的温暖。
冰冷的身体在他怀里颤抖着,渐渐地像是有泪水浸湿了衣襟,但半死症是不会流泪的。

鸣人猛地抬起头来,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卡卡西老师……”

卡卡西揉了揉他的脑袋,笑着点头:“要乖啊。”

    “你从哪里拿到的,有碰见什么人吗?”卡卡西有些在意,看起来公社的人已经渗透进了木叶。

“一个戴面具的男人,我在网上看到宣传视频。之前跟你回来的时候就有人塞给我卡片。”鸣人把一张全黑的卡片递给卡卡西,上面是公社的联系方式。

“我打了电话,然后那个男人就联系我了。蓝色赦免也是他给我的。我知道······这是不对的,我只是······好奇······我不会再这样做了。”

卡卡西眯起笑眼:“我相信你,这是我们的秘密,我不会告诉老师和师母的。”

然后他看着名片陷入了沉思。

“卡卡西老师,我······”过了好久,鸣人低声开口。
“怎么?”

“我碰见佐助了。”

卡卡西轻轻皱眉,宇智波家的人,不妙。

“他发现你没有?”

“嗯。在墓地,他······他很震惊,然后我就跑掉了······”
佐助曾经是卡卡西的学生,卡卡西知道那个孩子心性不坏,何况鸣人跟他以前虽然吵吵闹闹但彼此都把对方当最好的朋友。可是,他的立场······他不认为靠自己和鸣人跟他的交情就能赢过一整个家族的影响力。

   “别担心,交给我。去休息吧。”卡卡西摸了摸鸣人的脸。

    水门回来之后卡卡西立即说明了情况,两个人心情有些沉重。如果鸣人的存在瞒不住了,就只能公开,越快越好,先发者总有说辞。虽然像是护短,但也可以算作是以身作则容纳半死症患者。

晚上十点多的时候,外面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水门和卡卡西对望了一下,卡卡西点点头说:“我去。”

他走到玄关,握着门把,问:“谁?”

“卡卡西。”佐助的声音带着急促紊乱的呼吸透过房门传进来。

卡卡西打开门,堵在门口没有让他进去的意思。

“快走,他们知道他回来了,他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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