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卡】不朽32
复生au
僵尸梗:活人土✕僵尸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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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虐，偶尔发糖，一定会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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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里下去，到对面的阳台。再从那栋房子里大摇大摆地出门去，一点儿动静都没闹出来。”自来也看了一眼墙上的脚印推测道。
“况且今天天气也不好，暗部和宇智波都没有察觉。”
三个人此刻站在最靠近隔壁人家的那个房间里，心情复杂。
“既然他知道了第二次复生的事情，他会不会跟顾问团一样......”凯忧心忡忡地说道。
带土立马转头看着他，眼神凌厉：“顾问团那帮老家伙准备做什么？在那天之前杀掉他？”
“我们没有同意。”自来也郑重地说，“不管是我还是水门，绝不会同意。”
带土有些嘲讽地哼了一声，然后锁着眉看向窗外：“斑也不是傻子，他不会告诉他全部的。卡卡西一定不知道第二次复生有时间限制，他不赞成复生，就会尽力活下去。”
“现在我们必须先找到他。”凯握紧了拳头。
“他早就想好了，激怒我，然后避开所有人......”带土叹了口气，按着眉心咬牙切齿，“那个笨蛋！”
“带土留在这里，凯你去跟水门联络一下。我先去看看他有可能去的地方。”自来也立即作出了安排，但显然有人对此非常不满意。
带土拦在正要跳窗而出的自来也面前：“不行，我也得去找他。”
“哟~现在知道着急啦。”自来也有些戏谑地看着他，随即正色道：“不过最明智的做法是安心待着。斑盯你盯得紧，富岳也不会放松对这里的监视，这里不能一个人都没有。”
带土知道他是对的，心里想着是卡卡西的话就一定会做所谓最明智的事情吧。
他挑了挑眉毛侧身让了路，眼见着自来也扒着窗户就跳到地面上去。那高大的人影敏捷地跃起来就往前走，走了两步他顿了一下，眯着眼睛摇头。
“现在的年轻人啊，就会纠缠不清，呐~早叫卡卡西那小子多看亲热天堂少搭理发小。”
带土站在窗边听得真切，僵着脸额上冒出青筋。“一把年纪了怎么摔不死你。”
“那我也先走了，你尽量稳住斑。”凯叮嘱道。
带土竖着眉毛盯着凯看了半晌，最后放弃一样的转过身：“要是有消息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他伸手按着桌上那张相片，低声道：“我还有好多话要跟他说。”
凯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郑重地点点头，然后迈着大步离开。
他撑着伞尽量平静地走进雨幕里，直到转过街角才急切地往行政大楼赶去。
在四代办公室的走廊里，凯和脸色铁青的富岳擦肩而过。他有些疑惑地看了看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低头问候了一句，意料之中地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富岳行色匆匆地离去，没有看他一眼。
凯推开办公室的门，水门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他走上前去，低声说明了情况。
水门交叠着双手，脸色越来越凝重。
“一定要尽快找到他。要在宇智波和顾问团察觉之前。趁富岳无暇顾及我们......”
“鼬已经开始了？”
“嗯。”
“那止水不会有危险吧？”凯有些担忧地问道，毕竟鼬和佐助的力量是有限的。
“目前还不会，斑的目标根本不在止水，只要他不出手，鼬他们应该还能应付得来。”
事实也正如水门预料的那样。
斑接到警卫队发现止水的消息之后，并没有表现得很在意。这只不过说明鼬从摇摆不定，暗中放水，转变为正大光明地支持四代而已。他早就不对那孩子抱有期望，看着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他就断定鼬不会站在他们这边。
所以斑把事情全权交给富岳，没有任何干预。
而且此刻他最为在意的还是卡卡西的选择，他不能确定那个人是否会有所动摇。就算没有，他的话对他也会有一定的影响，这些影响所带来的后果对他来说绝对会是有利的。然而利隆说旗木的居所毫无动静。带土的反馈是一切正常。
毫无动静，一切正常。
可是，越是平静的水面往往隐藏着越是汹涌的暗流。
为了探测水底下的暗流，斑决定动用一些特殊的棋子：晓。
“让小南去。”他立即联系了佩恩，“其他人不要动。”
一遍一遍地摩挲着那个血红的吊坠，上面的裂痕刮过他的皮肤，像是不能忘怀的往事刻进他的心脏里。
他对记忆里那个身影温柔地说，再等一等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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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声淅沥，树影摇曳。
此时的警卫大楼里灯火通明，却没有丝毫温度，气氛凝滞得像是结了冰。
站在屋子中间冷眼相对的两个人，有着相似的眼睛，流着相同的血液。
富岳脸色铁青地看着鼬神色坚定地挺身站在一个半死症患者的面前，他的眸子里是不会被错认的怒火。
“我想跟您谈一谈。”鼬目光沉沉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我想是你要跟我好好解释解释。不过这要等到处理了这个僵尸之后再说。”富岳朝身后的人示意。
“父亲。”鼬的眼神一暗，从腰里摸出手枪来。
“哼。”富岳一挥手，持械站在一边的警卫队人员将鼬和止水团团围住。
止水按了按鼬的肩膀，往前踏了两步，对着富岳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好久不见了，伯父。”
富岳的怒容僵硬了一瞬间，随即换上嘲讽的表情，“一个怪物还妄想着跟活人有什么联系，真是愚蠢。”
“我知道在您看来，我是异类，不过，鼬是您的儿子，您至少该听听他的想法。”
“我们的事情由不得你来置喙！”富岳对着他的头举起枪来。
他眼前一闪，鼬就已经站在他的身前，直直地迎上枪口，目光犀利。
“愣着干什么？漏网之鱼，立即处决。”富岳对周围的人吼道。
周围的人立即举枪，瞄准了没有任何防备的止水。
鼬脸色都没有变，只是往旁边瞥了一眼，人群里突然就冲出来一队人挡在止水的面前。
“镜，你......”富岳眼睛里有掩藏不住的惊愕。
“抱歉，富岳大人，我觉得鼬是对的。”那人以略带歉意却坚定不移的眼神面对他。
警卫队的主力之一竟然也被拉了过去。富岳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的儿子的坚决，不是一时的冲动，不是情感上的迷失，他是早就已经离弃了自己。
“翅膀硬了啊。”富岳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人，是自己最为骄傲的长子。
他从小就聪慧过人，没要他操过半点心。他自愿背负起家族的荣誉和责任，他在他苛刻的要求之下变得沉静而凌厉。
或许，他从来只看得到他做的什么，从没看清过他想的什么。那双黑沉沉的眼眸，总像是一潭冷冽的水，深不见底，难以揣测。
他到底从什么时候起，远离他的期望，甚至站到了自己的对立面呢？
仿佛是看穿了他的想法。鼬眼神有些无奈。“父亲，您太醉心于跟四代的斗争了。对于正在发生的事情，您毫无察觉。”
鼬没有举起自己的武器，如果能通过表明立场来谋求和平的解决办法那是最好的。
“我要跟您谈谈。”
富岳放下枪，“那边那东西，必须先收押。”
“没问题。”鼬还没开口，止水就出声道。
鼬犹豫了一下，提出必须要由镜监管。
富岳冷冷地看了半晌，最后勉强点头同意。
“你要说什么？”富岳坐在办公桌后面，满脸阴沉。
“您是真心要追随斑么？”鼬眸光一闪。
富岳的脸色又沉了几分：“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想知道，他有对您说实话么，他把您当成同伴么，还是，只是一个利用的棋子。”
富岳冷着脸盯了鼬半晌，最后勾起嘴角露出一个笑容来，“人与人，都不过是相互利用而已。就像现在你跟我说这些，不也是为了想利用我对付斑么？”
“我只是希望父亲能知道实情，选择权当然在您。而我做的选择，父亲也没办法干预。”鼬波澜不惊地说道。
富岳拉下脸，目光冷冽。
“想必您也知道斑的目的不是对付半死症那么简单吧？”
富岳眯着眼睛看向鼬，一言不发地听他说完关于斑的情报。
“那家伙，还真是没想到啊。”
“所以您跟他，其实并不是一路人。”鼬沉声道。
“哼。”富岳轻蔑地说道，“我跟水门更不是一路人。”
“你们那一套，我是绝对不会认同的。”
“我们......”鼬无奈地说道，“不过是想补救。”
“愚蠢！会为感情所累的都是弱者。水门那种由着半死症毁掉木叶的做派也不过是私心罢了。”富岳按着桌子站起身。
“也许吧。”鼬目光坚定，“但比起遏制，我更愿意把把我们所有人的私心变成正确的。”
他的胆魄，他的决心，此刻无比明晰地流露出来。
这让富岳一直压抑着的怒火不可抑制地烧起来。
“混账！”富岳攥紧了拳头，“你铁了心要做宇智波家的叛徒吗？”
“父亲。”鼬平静地回道。
“您的眼界太狭窄了，您只看得到一家。其实我们，四代，包括半死症患者，都是平等的人，各有不幸，各有善恶，又有什么区别呢？”
富岳压着怒气盯了他半晌，“你要背叛就最好有背叛者的觉悟。我是不会放过那些僵尸的，包括你在意的那一个。”
“按照条例，您动不了他的，他没有失控，没有反抗。况且宇智波家的半死症患者，大家都会十分关注的吧。”
“我知道您不会轻易妥协，我也不会，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鼬目光深邃地看着他。
富岳看着这孩子长大，越是成大，他越是沉着冷静。一向没什么情绪，此刻那笃定而又坚决的样子打破了他多年来的波澜不惊，让富岳觉得无比陌生。他一直引以为傲，一直放得下心，现在才惊觉，他错失了多少。
“那么我就先走了。再见。”鼬朝他鞠了个躬，就头也不回地推门离开。
此刻天色完全地暗下来，连绵不断地雨水滴滴答答地砸在玻璃上，有人看来是无穷乐趣，有人看来是不值一提，有人看来是砸在心头，一滴胜过一滴的焦虑。
Tbc.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