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卡】尘埃落定08
狗血要素预警！
宇智波家童养媳卡 & 生*子
死亡预警！秽土卡
OOC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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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坎儿太怪了，我还是要给卡的马甲叫鹿惊
前面的都改成鹿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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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希望时间快一点，快到那两个孩子成长到让人安心放手的程度，有时候又希望时间慢一点，慢到自己永远不必离开。
分别总是觉得漫长，相聚永远感到短暂。
似乎昨天小鸢还躺在襁褓里，他还是个手忙脚乱的新手父亲，费尽心思研究着牛奶的温度和哭声的含义，似乎鸣人还在院子里跳来跳去磕破膝盖摔坏手臂，他还要想方设法地按着他给他涂药水。但一转眼四年已经过去，小鸢也到了能够满院子乱跑的年纪，鸣人开始为题目和忍术犯愁。
在日复一日的生活里，看着他们逐渐成长，卡卡西也已经逐渐习惯了自己的存在。但那种习惯到达某个顶点之后，又开始显现出违和的部分。
美好与幸福是一种表象，他也一度忘记，但随着小鸢和鸣人的成长，这一点会变得越来越明晰。当小鸢第六次在卡卡西的后颈摸到了尘芥询问他那是什么，并撞见了一次他没易容的样子被吓得生了一场病之后，卡卡西明白未来已经到来，他必须要放手了。
作为是游离于世的亡灵，不应该同活着的人结有羁绊。
“你今天也要出去吗？”
鸣人的声音从门廊里传来，卡卡西回过头，看见他穿着睡衣抱着一只布偶光脚站在地板上。
“说了多少次了，要穿鞋。”卡卡西说。
“明天什么时候会回来？”
“看情况。”说着卡卡西走出门去，“很晚了，赶紧回去睡吧。”
“早点回来！别让小鸢等急了。”鸣人看着他毫不停留的背影，感到胸口发堵。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鹿惊逐渐变得越发冷淡和严厉，不再容忍他的任性和过错，并逼迫他们修习忍术。
但最难以忍受的是他离开的时间变得越来越长，这周他几乎就没出现过，也许任务的确很忙，但明天是小鸢的生日，无论如何，他一定会回来。
第二天鸣人给小鸢找了一套宝蓝色的新衣服，衬着他白嫩的皮肤和黝黑的眼睛非常好看。小鸢一早上都心不在焉地看着门口和窗外，但鹿惊直到午后也没有出现。为了安抚他的情绪，鸣人带他去店里取回了蛋糕。
“鸣人哥哥，快点，万一鹿惊回去了找不到我们也许会着急的。”
“但是太快的话，蛋糕就坏掉了。”鸣人轻轻晃了晃手上的蛋糕，“他老让我们等着，我们让他等等又有什么问题的说。”
小鸢咯咯地笑了起来，但看着蛋糕又有些失落，“鹿惊他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怎么会，他最喜欢你的说。”
“他都不肯抱我了，也不肯带我洗澡。”小鸢还小，不能分辨情感的差异。但他已经察觉到有一些东西在逐渐改变。鹿惊的怀抱和温柔似乎变得遥不可及，只留下面罩上疏离的眼神，只留下背着刀剑的身影在夜色中远去。
“他最近很忙的嘛。” 鸣人揉了揉他的头发，牵着他的手走进小道。
刚走了几步路，一旁的树上忽然跳下来几个人挡在他们面前。
那是一群不同年龄的男生，正用熟悉的轻蔑眼神看着他们，鸣人挡在小鸢身前握紧了拳头。
最终他们两手空空地回了家，蛋糕在那条路上摔成了一团烂泥，而鸣人的脸上多了好几道伤口。小鸢的眼睛又红又肿，一直念着鹿惊的名字，直到面对空无一人的房子，他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了起来。
那天他们等到月上中天，终于还是没能在十二点前见到鹿惊。那个人闪进屋子的时候，小鸢已经在伤心之中睡着了，但鸣人仍然满怀怒气地坐在桌前。
“你去哪里了？”
“一个麻烦的任务。”卡卡西把佩刀取下来，抬头看见了鸣人脸上的青紫和伤口，他皱起眉，“跟人打架了？”
他取出医药箱想给他上药，却忍住了，只是说：“不许在外面闯祸，记得自己上药。”
鸣人没有回应那个话题，提高声音说：“我们等了你一整天。今天是小鸢的生日！”
“我知道……”卡卡西不去看鸣人的眼睛，“但是我实在走不开。他睡了吗？”
说完这句话一个小小的身影从里屋跑出来，扑到卡卡西身上，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呼喊他。卡卡西浑身僵硬地站在那里，他感受到小鸢的温度和眼泪，克制不住蹲下来拥抱了他。
但那拥抱很短暂，他在心绪冲出围栏之前松开了小鸢，站起身后退了一步。小鸢仰着头用朦胧的泪眼盯着他，那双眼睛此刻装满了委屈同故去的人如出一辙。
“为什么连生日也不肯陪我过了？”他问道。
“很晚了，去睡吧。”卡卡西狠下心来转过身，向卫生间走去。
“为什么？”小鸢冲上去抱住他的腿不让他离开，“鹿惊爸爸……”
那个称呼只有在很小的时候才起过作用，从记事起，鹿惊就一遍一遍地纠正他，就像现在一样。
“小鸢，我不是你的父亲。”
“你就是！”
“你的父亲叫宇智波带土，是木叶的英雄。是他把你托付给我……”
那是听了一百遍的故事，那是在慰灵碑前拜了一百次的名字，只要说起那个名字，鹿惊就变得更加遥远。小鸢埋在鹿惊的衣袍里，橘子味洗衣液混着铁锈的气息是他身上独特的味道，幼时的记忆碎片里这个男人那样温柔地对自己笑，看着自己的眼神充满了爱和眷恋，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逐渐远离，从自己的生活中一点点隐去。
他从来不陪他去学校，也不再带他去公园，他变得像是臆想出来的一个幻觉。下午那些孩子的声音浮现在脑子里，小鸢无法再控制倾泻而出的情绪。
“英雄又怎么样？我连见他一面的机会都没有！他早就丢下我了，现在你也要丢下我吗？”
“他没有丢下你，是他的牺牲才有了木叶的今天，才有了你……”
“那你呢！那你又为什么要丢下我！”小鸢松开他，狠狠地抹了一把眼睛，“什么英雄的后代，只是没有父母没有人要的孤儿。”
卡卡西缓缓转过身，他的喉咙里挤出嘶哑的声音，“不……”
“那就是在很多其他人眼中的我们，鹿惊哥哥。”鸣人说，“他们说你根本不存在，说我们脑子出了问题，有时候我也觉得他们说的或许是对的。”
“对不起……”卡卡西垂下头，小鸢破碎的眼神和鸣人的落寞撕扯着他那颗尘埃拼凑的心脏。
我不会丢下你们。那样的话他无法说。
最终他没有给出任何承诺，只是用怀抱和含糊的话语获得了原谅，并在第二天买了新的蛋糕，坐在桌边看着他们把奶油糊到对方的脸上。
羁绊早就在不知不觉间结下，要斩断它已经是一件如此痛苦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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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里新加入了一个木叶的叛忍，宇智波带土对那个笑得如同冷血动物一般的男人毫无兴趣。但他身边的护卫却让他不得不在意。
那个护卫比带土藏得还深，总是裹在一身黑袍子里，没有人见过他的样貌。旁观过他的战斗之后带土觉得那绝不是个普通的人物，他的忍术和体术几乎都是顶级的，只是在某些时刻战斗的节奏又会突然显得僵硬违和。
“他不会说话？”会议结束的时候带土看向那个神秘的男人，向大蛇丸问道。
“是啊，很可惜呢。”大蛇丸咧开嘴，“不然无聊的时候还可以聊聊天。”
“这也是你的什么试验品？”带土知道大蛇丸那些咒印实验，但这个男人明显不需要用到咒印的力量。
“阿飞桑要是感兴趣的话，可以来我的实验室看看。”大蛇丸看着他面具上的孔洞，露出饶有兴趣的目光。
那种目光让带土反感，他没有忘记当初他也是这样打那个孩子的主意，“以后如果有机会的话……”
空气中有种熟悉的气息，在那黑袍男人经过时达到了顶峰，带土皱起眉，他疑心自己产生了幻觉，那个味道，明明已经五年没有闻到过，当然，每一个深夜的那些梦境并不算数。
这几年晓组织终于扩张起来，他忙于奔波在世界各地，即使空间忍术那样方便，但回木叶的次数越来越少。也许是因为那个人不在，墓地里再也没有他的背影，带土失去了徘徊在那里的耐心。
而小鸢住的那栋屋子结界等级很高，他无法靠近，只在暗处见过几次，他长得瘦弱，但那张脸上充满了天真和欢乐，那双眼睛明亮澄澈，就像已经抛弃了的那个自己。
那孩子刚过了生日，带土以为会他会出现在木叶，但一如既往，并没有。
这时节的樱花开得有些过了，枝头只有被风吹过的残花，带土想起宇智波宅院里的花雨中，卡卡西仰起头看着自己，他的银发上落满了粉色的花瓣，耳朵像那花朵一样透出粉色。
带土忍不住又摸着颈后的标记，这标记的感知越来越微弱，但他在时空间里发现了一些从没见过的东西，有羽毛，树枝与岩石，甚至是战斗的武器。看起来那家伙终于发现了万花筒的用法。
可他为什么一直没有回到木叶，这个问题，越来越令带土无法理解，甚至让他的心中升起了隐忧。
TBC.
